那些年过春节的事儿随笔那些年的事儿 那些年过春节的事儿-散文随笔 文/恒心永在 一晃,我度过了五十多个春节,又迎来新的春节了。季节变换多快呀,都来不及回头看一眼,就消遁了。还不到年关,就传递了节日的信息,那些商家们极力的鼓噪,催促着人们跟随着节日的鼓点,人们欢快地舞动。纷纷忙碌起来,买年货、挂灯笼、放鞭炮、贴对联、大礼包……用不同的形式迎接春节,可我,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春节也就无所谓了,春节对我来说,几乎就是一种仪式罢了。 我走在季节的风里,走在都市的街头,望着来往的车流,匆匆行走的人们,不由得让我想起远方,穿过日子的断层,在故乡过春节的日子,想起那些年过春节的事儿,那景象总是很近又很遥远…… 那是八十年代的时候了,我刚结婚成家不久,家安置在了县城。我们是租住在老杜家的一个小厢房里,七八平方米的样子。那是腊月十七,女儿出世,年关临近了,我就不能回在乡下的父亲过年了。只能在县城过年了。那年春节特别冷,墙壁上满是白白的霜,洗完手摸门把手,都会沾一层皮,坐月子的妻子只能围坐在被窝里,给孩子取暖。那时家里很拮据,也就买的米面肉,买点生菜,就算过春节了。 年三十那天,妻子回娘家看看,我看家里太冷了,女儿冻的直哭,那时家里有个烧热水的电炉子,也是熬粥的电器,轻易不敢用,常常短路,造成停电,就摸黑了。我就插上电炉子取暖,等妻子敲门声,我赶忙拔掉电源,将电炉子放到沙发底下藏起来了。妻子从娘家带回来点饺子,也就不用开火了。可是沙发底下却着火了,那未退热的电炉子把沙发底部点燃了。我赶忙找来水泼灭,可是沙发底部烧成个大窟窿,弹簧也烧塌了。那可是结婚时,我从通辽花五百元买的一对皮沙发,那时我们家最贵重的家当了。妻子能不生气吗,气的抱着女儿跑回了娘家。我也郁闷,就喝了半瓶酒,那时酒量没有现在大呢,就醉了,钻到立柜里睡着了。天快黑了,妻子抱着女儿回来了,找了我半天,才在柜子里找到我。妻子说“火烧旺运”。又说,我们河北老家有个讲究,年三十晚上,女儿是不能看娘家的灯,我就不能在娘家过年了。我睁着迷醉的眼睛,看了看女儿,望了望妻子,泪就下来了。 我们住的地方,搬了又搬,居无定所,过春节着实不好过。像回事过春节是自己有了房子,妻子单位在县城的北郊盖了几栋砖瓦房,分给了我们一套,五十多平方米,那个年代可是最幸福的事情。我那时在县团委工作,分套房子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老话说,新房子过年不能空着。在新房子过春节,那兴奋劲就别提了。有了房子,才有家呀。可是对于过日子还没有门道。新房子,墙皮又薄,地面上砖,家里很冷,早晨起来,水缸里水都结成一层冰,洗脸的毛巾都冻成了冰疙瘩,屋子里到处透风,玻璃上都看不到冰凌花。年三十那天早晨,岳父过来,帮我们把前后窗户用塑料封上,从自己家里带来个褥子当作门帘子。岳父说,“这样挡风,家里就暖和多了”。岳父又帮我劈柴,我俩一斧一斧地砍着,还不停地对我说:“今年多冷呀,新房子要多烧点,把湿气驱出去,屋子就暖了,就不会挨冻了!”“大过年的,把劈柴准备好,省的春节这些日子,再敲敲打打的,也不好!”弄了一大堆劈柴了,我俩忙得满头大汗,岳父要回去了,留吃饭也行,小舅子一家跟他们过,岳父那个说“家里还一大家子人呢”,岳父做的一手好菜。我拿起一卷牛肉给岳父,岳父用手一推,你们刚独门过日子,自己过年,没有多少东西,自己留着吃吧。岳父拍了拍身上的土走了。我想,再冷的冬天,有亲人的关怀都是温暖的,我们在这个小窝里就可安稳的过年了。 那个年夜里,由于我们房子处于北郊,位于高处,风愈加大,有了呼啸的声响。那时电力还不足,我买的二百度的灯泡,只是一丝红线,抵不住蜡烛的光亮,那新买的十四英寸的彩色电视,图像如波动的涟漪一样,别说彩色了,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那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成了泡影,只好第二天看重播了。可是年夜饭还是要吃的,只好早早的剁馅子,包饺子,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以前,饺子下锅,放了鞭炮,招呼女儿起床, “吃饺饺,穿元宝了”。这样懊恼的春节,后来房前的变压器改造后才有了“同步春晚”,可是,那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那时春节,请客吃饭,都是在家里,单位的,朋友呀,亲戚呀,都是轮流请吃饭。我们虽然刚成家,也不能免俗。我也不会做菜,妻子也不出色。每次春节请客,那是犯愁呀,主食是次要的,做啥菜是很亮眼的,每家的菜都是一种炫耀,案是带着温度和感情的。我跟妻子每次要把饭菜盘点一番,这样想着,心中就升腾起一种情愫,一种温暖。我们提前备好了菜,宁可自己少吃点,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cf276f3ea7101f69e3143323968011ca200f7f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