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olitician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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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

门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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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年来不依不饶地谴责政治家们是骗子和无赖之后,我有时也怀疑自己

是否也像其他人一样常常对他们期望过高。虽然我生来就没有多少信心和自信,但是,我还是不时地发现自己期待政治家们有才能、勤勉、坦诚,甚至诚实。很明显,正如任何思考这些人是如何步入宦途的人一定会认识到的那样,这个要求对他们来说是太高了。他们极少有单凭自身的优点就步入政坛的,至少在民主国家是如此。当然,有时候确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是那仅仅是由于奇迹而已。他们之所以被选上,通常都是由于迥然不同的原因,其中最主要的是他们影响和蛊惑智力低下的人们的能力。这种能力和其他任何才能是一样的。当歌星、影星和主教们施展这一才能时,它甚至表现某种严肃而可悲的体面感。但是,显而易见,这与具有处理错综复杂的国家事务问题的能力是并不相同的。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这些问题可以解决的时候并不多)就需要高超的技巧以及与此密不可分的刚直不阿的廉正,因为政府官员承受的诱惑之令人难熬与有魅力的姑娘和酗酒者所面对的诱惑几乎相同。但是,我们训练一个人面对这些挑战的方法并不是把他关进修道院并且给他灌输智慧和美德;而是让他出去作巡回政治演说时为所欲为。如果他是个精明和富于进取精神的家伙(情况往往如此),他很快就会发现,胡说八道反而比有见识的话更能取悦于愚氓。他确实发现,有见识的话使人们不安和惊恐——在最好的情况下也会使他们感到不可忍受的不舒服,就像领口太紧或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或是想到地狱时那样使他们感到不舒服一样。对于人类的绝大多数成员来说,真理和头疼没有什么区别。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国务活动家试图向他的支持们说一点真话之后,他痛苦地得出结论:这肯定伤害了他们。从此之后,他就弹奏更仁慈的调子,不一会儿,所有的听众都在唱:“光荣、光荣、赞美上帝。”在计票结果回来之时,这位候选人已经起身走上去白宫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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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不要有人把我对民主制度下的政治进程的简单描述误解为夸张。

个描写几乎是千真万确的。请记住,我并不想争辩说,所有的政治家都和窃贼、拐卖儿童的人以及达尔文主义者一样是恶棍。决不是那么回事。许多政治家就他们个人品质来说是非常可爱的人;我认识许多这样的人。如果我拥有像钻石、儿和自由这样一些珍贵的东西的话,我也会托付给他们的。我有幸对目前正在角逐总统宝座的先生们(既有民主党人,也有共和党人)几乎都有所了解,其中包括现任总统。我可以毫不费力地证明他们具有超人的品德,而且讨人喜欢。即令是他们之中最差的也比军队中的大多数将军、写谋杀悬念小说的作家以及天体物理学家要强得多;其中最优秀的简直是一等超人、非常令人喜爱——知识渊博、明能干、谨慎、直率、并且富于进取精神,与任何不必被强制关进疯人院的美国


人一样诚实。请不要问我他的名字,因为我不参与政治。我只能告诉你,他从政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抓住过什么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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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位奇才或是他的任何对手会在巡回政治演说中显露出一点点睿智?他们之中的任何人敢冒险把国家的形势(国内或国际的)毫无保留地公诸于众吗?他们之中有任何人会约束自己不向群众开空头支票,不做自己或任何凡人都无法实现的许诺吗?他们对于那些聚集在施舍的食槽前,在绝望中仍抱有一线希望地等待越来越少的救济金的天真的人们会说一句明显的话来惊吓或疏远他们吗?答案是:也许在开始的几周之内他们会是这样的。也许在竞选运动真正开始之前他们会这样的。也许在私下里他们会这样的。但是在论战开始之后,在竞选斗争激烈进行之时,他们决不会这样。从那个时刻开始他们就要求助于煽动蛊惑了,到了选举年的6月中旬,他们之中惟一的区别就是职业(专精此道)的宣传鼓动家或业余的宣传鼓动家了。

不管这个国家的男人、女人和孩子想要什么,他们都会有求必应。他们会走遍全国去寻找机会来使富人变穷;来治好不可救药者;来救助不可救助的人;来整顿不可能整顿的秩序,或者来减轻不可能减轻的负担。他们都会用念咒语的方法来治愈赘疣;也会用不用任何人去挣的钱来偿还国家的债务。当他们中间如有一个人证明2的两倍是5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证明它是66.51020等。简而言之,他们会抛弃他们作为明智、坦率和诚实的人的性格,变为只热衷于拉选票的公职候选人。即使我们假定他们中的一些人现在还不明白,到选举时他们都会明白:在民主制度下选票是靠说废话而不是靠讲道理而拉来的,他们会非常卖力地喊着号子大干一场。在喧闹过去之前,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实际上对自己的鼓吹也深信无疑了。胜利者将会是许诺最多而兑现的可能性最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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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曾随同一位总统候选人进行了竞选旅行。和所有这些流氓一样,他是一个有趣的人,我逐渐很喜欢他了。开始时,他的演说充满了火药味。他要从他对手玩弄所有大骗局和虚假的自吹自擂中挽救这个国家。每当他的对手许诺要再拯救被上帝忽略和遗忘的一百万穷人时,他就在他专列的后平台上发出大声的嘲笑。我马上就注意到,这种符合常识的指责得到的掌声却寥寥无几,过了一会儿这位候选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更糟糕的是,他从埋伏在对手火车上的内线那里获悉,他的对手正在博得人们的赞扬。他使人们狂热,使人们倒在剧场的通道上笑得死去活来。人们朝他扔鲜花、热狗和五分钱一支的雪茄。在特别穷困的地方,人们甚至试图给他的车箱摘钩,以迫使他多停留一会儿,为他们做出更多的许诺。在那些清白的日子里没有盖洛普民意测验,但是基层的政治家们有他们自己的方法了解选民的动向。然后他们开始在半夜里登上我们这位候选人的火车,叫醒他并且告诉他:一切都完了,包括名誉在内。这对他有一些影响,实际上,这个影响力量之大几乎和坐在电椅上受到的影响一样。他失去了自己有理智的仪态,变得和理想主义者几乎没有任何区别了。他开始用许诺来代替了嘲笑,不一会儿功夫,他就许诺他的对手所许诺的一切,甚至还要多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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