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文明开始于公元前3000年,在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征服埃及后逐渐走向衰亡。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到来以后,古代埃及文明就随着法老的 时代 而一去无返,古代的象形文字也成了死文字,此后的近千年间,偶尔有人把埃及的雕像、文字拿来做装饰,或者闲时谈谈那里的传奇,但对大多数人来说,由于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加上文字的隔阂,古埃及变得遥远而神秘。她就像一具凝结在时空之中的文明的木乃伊,默默地注视着人类的进程,一任尘埃蒙上她的身躯。 编辑。 埃及学在“东方热”的背景下诞生,直至今天,世界各地的“埃及热”一直在持续。探索的热情推动了深入的 研究 ,但文化差异导致的好奇也使得种种“误读”不断产生。早期的探险家掠走了大批的文物,而今天的 旅游 业又为文物保护蒙上一层阴影。法老的遗产成了文化资本。 “东方热”与埃及学的诞生 在19世纪之前的欧洲,埃及对于当时的人来说是沉默而陌生的世界,他们只能在希罗多德的《 历史 》中找到关于古埃及的见 闻。1805年,古典作家斯特拉波的《地 理学 》也被译出并出版,从中也 可找到古埃及的记叙。但是19世纪的“东方热”却迅速改变了这一局面。这既是 科学 的力量崭露锋芒之时,又是人们探古怀旧、满怀对过去追忆的时代。考古学和古文字的研究都开始起步,庞贝城的发现,古代两河流域的楔形文字的释读成功,使人们隐约看到了一线曙光,在沉寂遥远的古代世界上空闪现。对学者们而言,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时代,用科学的手段探求以往的神秘,这种强烈的愿望推动了整整一代人付出艰辛的努力。 1798年,在野心加梦想的驱动下,远征埃及的拿破仑带了一支175名专家学者组成的“科学 艺术 考察团”,以及大量的图书和仪器设备。 1799年8月,拿破仑的士兵在罗塞塔附近修筑要塞时发现了一块黑色磨光玄武岩的石碑,它长约115厘米,宽约73厘米,厚约28厘米,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三段铭文,由于岁月风沙的侵蚀,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这就是后来破译古埃及象形文字的钥匙———罗塞塔石碑。 1809年-1813年,科学考察团的集体成果《埃及记述》问世,有24卷本文字记述和12卷本图录, 内容 丰富,图片精美,装帧豪华。《埃及记述》顿时轰动了欧洲,它展 现出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大大填补了当时人们对古埃及文明的知识空白。一时间洛阳纸贵。 罗塞塔石碑发现后,瑞典外交官阿克布拉德(j.d.akerblad)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并取得一定的进展。他的主要贡献是对世俗体象形文字的研究,他辨认出该文字中的人称代词“f”。但他误认为世俗体是一种纯字母文字,这使他的工作无法取得新进展。 最后,在1822年,法国青年学者商博良(jeanfrancoischampol-lion,1790—1832年)最终破译象形文字成功。他以敏锐的观察力,注意到象形文字虽然符号众多,但毕竟是有限的,而且某些符号有 规律 地重复出现,因此它肯定不是纯表意文字。继而他进一步证实象形文字也不是纯粹的表音文字,而是表意文字和表音文字二者的合体,他还发现多数的符号是表音符号。基于这种看法,他首先从人名入手,在罗塞塔石碑中找出了“托勒密”一词的世俗体符号,然后找出了相应的象形文字符号。此后他又得到两块在费雷神庙发现的石碑拓本,读出了女王克里奥巴特拉的名字。抓住专有名词这条线索,商博良以相当可观的速度研究这种文字系统,在他42岁去世前,只留下多辅音符号的 问题 没有解决,这由其后继者莱普修斯(l.r.lepsius)完成。象形文字的释读成功,使人们第一次了解到大量埃及 文献 的真正内容,同时也激发了大批学者研究古埃及文明的兴趣,因此,1822年9月29日,商博良宣布释读象形文字成功的日子,成为埃及学这门学科的创立之日。 冒险、抢劫与文物保护 象形文字解读成功,标志着一个新学科———埃及学的诞生,随之而来的“埃及热”也在欧洲持续升温。在涌入埃及的人流中,有学者,也有冒险家、抢劫者,但更多的情况下,是上述几种身份兼具者。因此,埃及学是门很特殊的学科,从它诞生到 发展 ,一直伴随着探险、寻宝者的活动,使得它在早期颇具“古物收藏”业的色彩。而这些早期的文物掠夺者在把大批埃及文物送入欧洲各大博物馆时,也大大激发了民众的兴趣,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后来用毕生心血研究古代埃及,因此埃及学也是一门有广泛群众基础的学科,它有大量的业余爱好者关注、帮助和参与,它的研究过程和成果也无时不被这一大批“埃及迷”们所留意。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4c66ebdebcd126fff6050be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