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化媒体时代的健康风险传播研究 作者:齐佳毅 来源:《人间》2016年第05期 摘要:多元化现象主要表现为“所有制形式多元化、利益主体多元化、社会思想文化多元化”。在其中,所有制是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基础层面的深刻变革,而它的多元变化直接为利益主体和思想文化层面的变化,提供了可能性。 关键词:社会化媒体;风险椽笔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864X(2016)02-0210-01 曼纽尔·卡斯特在《认同的力量》一书中认为,人们的身份不再由我们的所为而是所是来界定,因此导致了我们的社会多少较接近所谓的传统社会经验,搜寻着平衡而非进步。①按照这个观点,社会发展的方向最求的并非社会的进步,而是一种平衡。对于这个观点的不同立场也意味着两种不同的对待和处理风险的方式:即危机根源的消除和危机影响的平衡。在快速发展的中国,我们如何处理风险,便可以从中一窥我们追求的是一种怎样的前进方式,并在我们选择的路径上有更多的反思。 风险与人类社会并存,并非孤立存在。我们从不同的学术视角来分析风险问题的不同学术特征。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从相对微观的视角进行观照,风险是与个体的心理状态有关的无形的因素,但它却有有形的来源,它的来源外界环境作用于人的潜在或实在的变化,由于人心理波动以致增加风险事故发生的相关概率和损失幅度的因素。 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德国社会学家卢曼说:“除了冒险别无选择的社会”。 风险是一种伴随这人类有史以来的始终状态还是现代社会的新生产物?风险是客观存在的物质还是心理认知的意识?以上这两个问题分别给予风险以历史和哲学层面的观照,对于我们认识风险的本质意义重大。同样是来自德国的社会学家乌尔里希·贝克认为:围绕风险定义的争论也是社会利益冲突的体现形式,因为如何定义风险直接关乎如何分配风险以及采取哪些措施预防和补偿风险。在贝尔看来,风险是现实存在,是风险之于人类社会的作用对个体乃至全社会产生了影响。风险问题的核心在于风险的消解。 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风险信息作为信息的一种,它是由客观存在的风险源所决定的。它的在整个传播链条中流动,历经不同传播主体的传播,作用并影响着利益相关人。从传播学的层面来看,如何调整传播活动中的要素以期达到减少甚至消解风险的目的便是其所关注的焦点。 从人们消费转基因食品的过程为例,大致分为三个步骤。其一、培育与研发;其二、种植与饲养;其三、购买与销售。风险信息的传播在这三个环节都收到语境的影响。在培育与研发环节,科研机构与普通消费者之间并无直接关联,能够接触到转基因食品的人无非是科研人员。而转基因技术作为当代的高科技尖端技术,能通晓其间奥秘的人可谓少之又少。因此,科学的逻辑内涵不能很好的被普通民众所接受和认同,在这个环节出现了信息的失衡。 在种植与饲养环节,技术作为“成品”,走出了实验室。作为流通环节前所必经的生产环节,技术需要经过“变现”才能成为现实的产品。在美国,以孟山都公司(Monsanto Company美国的一家跨国农业生物技术公司)为代表农业种业科技公司,需要通过销售其研发的转基因作物种子来实现推广种植。而作为技术成品的种子可能是通过了完整的相关标准的监测,但却无法保证其种植生长出的作物是否符合安全标准。因为从现代遗传学的视角来看:其一,转基因作物的是生物性状的表现并非通过一代就可以完全体现,有时候甚至经过多代的繁殖其性状才会完全表现出来,而某些隐性性状,可能在多代种植繁育后成为显性性状,从而形成对人类健康的潜在威胁;其二,转基因的相关科学实践,是将生物的DNA中的基因片段进行改变和人工引入。基因片段它的来源不但可以是提取自特定生物体基因组中所需要的目的基因,还可以是由人工合成指定序列的基因片段。但是,在当前科学研究的水平下,基因片段与生物性状,并非存在一一对应的关系,因此在引入或变更为一种新的基因片段的同时,存在可能为该种生物带来新的未受控的性状。这同样将成为对人类健康的潜在威胁。 公开、透明的传播社会信息,正是满足民众知情权的基本要求。不论是政府的信息公开,还是科技传播的相关实践。为民众提供真实、准确、有效的信息,是对媒介的必然要求,也是其公共性的必然体现。新加坡《联合早报》在03年非典风波后曾针对中国政府的处理方式发表了以下言论:“封锁消息往往是愚蠢的做法,所付出的代价往往非常高昂。道理很简单:你能暂时封锁消息,却不能封锁病毒和有效阻止疫情的蔓延。” “假若一个国家有太多‘敏感’问题,政府又将太多事情列为国家机密,有太多事情不敢让人民知道,那说明执政者既对人民缺乏信心,也对自己缺乏信心。” 在信任危机的时代,如果没有一种话语能够言之凿凿,整个舆论场就如同蛙声四起,众声喧哗。信息时代媒介环境下的人是极其具有反权威意识的②,而对于权威意见的信任危机,是在健康风险传播研究中要面对的第一个特殊语境。在几十年的新闻传播工作实践中,我们有着“新闻、旧闻、无闻”的政策传统与苏联政党新闻学的基调,同时也受到“全能政府主义”与变异的维稳观念的影响。人们在面对他们似曾相识的话语可能本能的选择抵制和怀疑。健康风险传播,在当前传播语境下,很有可能演变为不由分说的拒绝。 迈克尔·舒德森曾提出“新闻作为放大器”的观点,在社交媒体时代,这个观点得到了再度的印证。新闻从狭义的“纸上信息”发展的广义新闻的概念,数量和范围都得到了极大拓展,影响力也更为空前。然而,伴随着科技的进步,媒介传播手段的发展,我们却发现,在乌尔里希·贝克所描述的世界风险社会语境下,不论是大众传媒还是网络新媒体,他们都受到了受“不确定性”的制约, 常常很难避免这样的一种悖论的存在:传媒在促进受众的“风险认知”与社会的“风险沟通”的同时,也可能成为已有“风险”的动力和新“风险”的源头。③ 注解: ①【西】曼纽尔·卡斯特:《认同的力量》,P357.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夏铸九译 ②石义彬、纪莉:《论信息时代媒介的权威性》;广西教育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③秦志希:《风险传播的悖论——论“风险社会”视域下的新闻报道》 作者简介:齐佳毅,(1994-),汉族,河南洛阳,本科,四川文理学院文化与传媒学院,广播电视编导专业。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5b647b5300d276a20029bd64783e0912a3167c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