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唐诗感遇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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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唐诗感遇其五 【其五】

吴越数千里,梦寐今夕见。 形骸非我亲,衾枕即乡县。 化蝶犹不识,川鱼安可羡。 海上有仙山,归期觉神变。 译文:

吴越几千里,梦今晚见。

身体不是我的父母,被子和枕头就乡县。 化蝴蝶还不知道,川鱼怎么可以羡慕。 海上有仙人山,归期觉得神奇的变化。 作者简介:

张九龄(678740),唐朝大臣。字子寿,一名博物,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人。景龙(唐中宗年号,707710)初年进士。唐玄宗时历官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中书令,是唐朝有名的贤相。公元736年(开元二十四年)为李林甫所谮,罢相。其《感遇诗》以格调刚健著称。有《曲江集》。

1.以美人、游女、飞龙、凤凰喻贤君,表达诗人思君、忧国、疾邪、伤世的情感。

开元末年,玄宗倦于理政,渐渐沉迷享乐,疏远贤人。张九龄在小人得志的凶险政情下,守正疾邪,刚直敢言,却忤逆了玄宗意,被罢相贬荆州。在《感遇》诗中,诗人表达出了自己思君、忧国、疾邪、伤世的感情。

《感遇》其十是以游女喻贤君,而《感遇》其八、其九是以美人喻贤君来表达诗人思君求美政的情感。且看《感遇》其九“抱影吟中夜,唯闻此叹息。美人适异方,庭树含幽色。白云愁不见,沧海无双翼。凤凰一朝来,竹花斯可食。”[4]在此诗中,诗人以美人、凤凰喻贤君。诗的前半部分借写美人离居的寂寞来些写自己谪居的孤独,借写男女离合写君臣际遇,表达出了诗人被贬谪后对君主的思念与渴求。后半部分写诗人在绝境中的自信与希望。虽然自己现在他无渡海飞天之翼,但诗人坚信自己也是凤凰可食的竹花,一有机遇就能东山再起。全诗处处流露出诗人的思君之情。


除以美人、游女、凤凰喻贤君外,诗人还以飞龙来喻贤君。《感遇》其十一中就有“但欲附高鸟,安敢攀飞龙。”一句。纵观这几首诗,诗人无论是以美人游女或是以凤凰飞龙喻贤君,表达的都是诗人思君忧国的情怀,且在情感表达的过程中比兴形象选择妥当,感情沉着冷静。

2.以兰桂、孤鸿、丹橘喻自己,倾吐君子洁身自好,进德修业的高尚品德 《感遇》诗是侧重抒发诗人内心情感的诗作。张九龄《感遇》诗中也不无例外的表现了诗人洁身自好、进德修业的高尚品德。

再看一首以“丹橘”自喻的诗。《感遇》其七“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得。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8]该诗也是一首托物言志寄寓的诗歌。诗眼“自有岁寒心”是诗人高尚品格的象征。诗的一开头“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其托物喻志之意尤其明显。丹橘经冬犹绿林,究竟是由于独得得地利呢还是出于本性?如果是地利使然就不值得称颂,所以诗人发问道:难道是由于“地气暖”的缘故吗?但诗人肯定的而告诉读者:自有岁寒心。橘树不以岁寒而变节,已值得称颂,结出累累硕果只求贡献于人,更显出品德的高尚。按说这样的嘉树佳果是应该荐之于嘉宾的,然而却为重山深水所阻隔,无奈之余作者只能叹: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委婉深沉。最后诗人以反诘语气收束全诗: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发出了“人们忙于栽培那些桃李树,硬是不要橘树,难道是因为橘树不能遮阴的缘故吗?”这样的反问。这首诗以“橘”自比。用橘“阻深”的命运慨叹自己的政治遭遇。整首诗透出一股愤愤不平之气。

《感遇》十二首中,诗人还以“孤鸿”自喻。如《感遇》其四,诗人就用“孤鸿”自喻,来表达自己不慕荣贵、淡泊名利和决心隐退的情怀。在这些诗中诗人充分运用比兴手法,词意平和温雅,不激不昂。在咏物的背后倾吐出诗人洁身自好的高尚品德。

3.以双翠鸟、蜉蝣、燕雀喻小人或庸才,抒发诗人对群小的愤懑

张九龄初为贤相,但后来被任用奸佞的李林甫,庸懦的牛仙客排挤出朝,所作的《感遇》诗中,以双翠鸟、蜉蝣、燕雀喻小人、庸才无情的揭露了权奸的丑恶嘴脸,借以抒发诗人对群小的愤懑。

《感遇》其四:“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侧见双翠鸟,巢在三株树。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美人患服指,高明逼神恶。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首先,来看一下诗的写作背景:大约是唐玄宗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李林甫、牛仙客执政后,诗人被贬为荆州刺史,作下了这首诗,两年后诗人就去世了,这首诗该是诗人晚年心境的吐露。显然,诗中暗寓的是自己的际遇或感受。孤鸿是自喻,而双翠鸟则指在朝中窃据高位的李林甫、牛仙客之流。诗的前两句很是耐人寻味:经历过海上的的的惊涛骇浪的孤鸿面对一条小小的护城河却不敢顾,形象的说明了朝廷的险恶超过了自然界的险恶。接下来,诗借的孤鸿所见描写双翠鸟盛气


凌人、得意忘形的神态。这形象的写出了李林甫、牛仙客的气焰熏天、不可一世。诗的五、六句,诗人假托孤鸿的嘴,以温厚的口气告诉他的政敌:翡翠鸟站在珍木之巅,难道就不怕猎人们用金弹丸猎取吗?不愤怒也不幸灾乐祸。然后很自然的以“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恶”平静地指出了一条耐人寻味的生活哲理:地位与权势在官场中愈显赫也就愈易成为别人猎取的目标。最后两句“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纯以孤鸿口吻道出,情趣盎然。全诗以孤鸿的口气写出了诗人在政治生活中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和高逸的情怀。在诗中,诗人不仅暗寓出了自己不慕荣贵、淡泊名利和决心隐退的情怀,同时也进一步衬托出了翠鸟们代表的小人们得狭隘、浅薄的品行。

而《感遇》其四、其六则分别是以“蜉蝣”、“燕雀”来比喻小人或庸才。“嗟尔蜉蝣羽,薨薨亦何为”诗中一开始就道出:鱼所乐的是深池,鸟所栖的是高枝。接下来便是慨叹蜉蝣在短暂的生命中是为了生命。诗用蜉蝣来比喻在朝中为名利所忙碌到最后却不知是为何的小人,表现出了诗人对群小的蔑视。而其六“燕雀感昏旦,檐楹呼匹俦”则用燕雀来比喻奸佞小人,再拿鸿鹄与燕雀相比,进一步衬托出了燕雀所代表的小人的狭隘、浅薄。

分析张九龄《感遇》诗,我们可以发现:诗人运用多种意象来进行比兴、寄托,且语言清新秀丽,感情沉着冷静。因此,我们可以概括出张九龄《感遇》诗有如下艺术特色:

1深于比兴,妙于寄托

张九龄的《感遇》诗在比兴手法的运用上既能秉承《风》、《骚》之旨,又能形成一己的特色。诗中灵活运用美人、游女、凤凰、飞龙喻贤君;用兰桂、丹橘、孤鸿喻自己;用双翠鸟、蜉蝣、燕雀喻小人或庸才,来寄托自己的情感,为读者留下深刻而鲜明的印象。而且在运用的过程中能一一对应地构成对照,使人即目会意,了然于心。因此,清人东方书认为张九龄对比兴手法的运用能够做到:“变通所适,用各有当。”

2.语言清新秀丽,感情沉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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