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地栖居 人生是一场戏。有人光彩照人地占据在舞台中央,也有人孤独地坐在角落里;有人生活得波澜壮阔,高潮跌起,险象环生,也有人生活得如一杯不温不火的白开水,平平淡淡;有人事业有成,金玉满堂却莫之能守,也有人每天三餐粗茶淡饭却尽享天伦之乐;有人活在过去,为“逝者如斯夫“的岁月而哭泣,也有人天性乐观,总面向未来,信心满满。 这些都是人生。大千世间,众生百态,它们一同构成了人生的全部。就如同世间找不到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人生决不是一位刻板的老学究,整日板着一张脸。他更应该是一位激情四溢,开朗奔放的少年。他可能有痛苦,但那也是一种快乐;他可能有失败,但那也是将要到来的成功;他渴望收获,却用给予去取得;他赞美残缺,因为他也追求完美。 所以遇到挫折不要哭泣,因为它只是人生的一段小小的插曲;也不要在金钱名利上越陷越深,因为那并不是人生的真缔。很多人磕磕碰碰,寻寻觅觅只为一个天涯梦。其实梦想远在天涯,近在咫尺,在心上,在手中。幸福永远都在你的身后,反而过分执着会让你失去很多很多。从一幅风景里看出另一幅风景,也是人生的哲理和诗韵。 生是一种偶然,死是一种必然,我们都无法把握。但我们却能够把握自己的人生态度。其实活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和幸福。人生就是一段旅程,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 活在当下,常记一二。只要一生无愧于心,无愧于人,无愧于天地,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无论生活给予了我们什么,是快乐也好,是痛苦也罢,我们都要报以微微一笑,在尘世中诗意地栖居。 诗意地生活 我们首先必须生活着,然后才看生活得诗意与否。小姨是杂志社的特约撰稿人,那本杂志的第四版是她的专栏——“生活的诗”。而小姨本人对诗的热爱已经到了狂热的地步,组织了在当地小有名气的诗社。每逢周末,小姨便像逢了重要的节日,盛装打扮,与社员们聚在一起,谈诗论诗,赏诗做诗。 姑姑是与诗“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农妇,可她在农贸市场却是响当当的人物。她的白菜是最青最嫩的,她的苹果葡萄是最水灵的,她的鸡蛋是出了名的有营养,甚至有人说,从她那买去的鸡,熬了汤能治病!其实我知道,顾客宁愿绕远路也要到姑姑这里来,冲的是她的热情诚实。 我去过小姨家,整个儿就像古典而标准的中式“藏经阁”。进门便见装裱一新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再往前走几步,李白、杜甫、王勃、李清照,挨个儿跟我打了招呼;打开卧室门,梭罗的那句“在瓦尔登湖上诗意地栖居”分外打眼。面对一屋子的书和姨父小声的数落,小姨吐吐舌头,调皮地说:“囡囡,别理他,小姨我就是爱书。” 我也去过姑姑家,青砖房,昏暗的灯光,姑姑忙里忙外,丝毫不停歇,在她的厨房里,锅碗瓢盆恣意奏着打击乐;在她的院子里,鸡鸭鹅猪快活地唱着合唱曲。见我来了,姑姑挺不好意思:“娃,俺家乱,你别介意,来来,随便坐。” 我的小姨是所谓:“文学青年,”“十指不沾阳春水”,过着“文化人”的生活。 我的姑姑是别人眼中的“大老粗”,干惯了粗重的活计,过着普通农妇的生活。 我一直试图弄明白,这样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个人,在谈及自己生活之时,眼中快活满足甚至自豪的光彩为何会如此相似? 小姨觉得她一直诗意地生活着,姑姑是不明白什么叫诗意的,但在旁人——我看来,她也有诗意的生活。 或许因为她们同在乐观而向上地生活,在自己的领域做到最好,获得了满足。 也许因为生活本身就是一首诗,乐观而充实便是诗意。 我的“雅人”小姨和“俗人”姑姑,同在一片蓝天下诗意地栖居。 诗意离我们很近,我们活着,乐观充实地活着,便可以宣告——我正诗意地活着。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7aee348c81eb6294dd88d0d233d4b14e84243e0a.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