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琵琶行有感700字篇一: 瑟瑟荻花,萧萧枫叶;寂寂秋江,冷冷孤月;炎凉世态,冷暖人情——曲曲断肠的琵琶声中,诗人体味到的是宦海浮沉的苍凉。 红颜琵琶,当年在教坊曾属首部;诗人才情,也曾赢得一时盛名。而今相逢在天涯沦落的客船上,孤傲清高的心灵怎能不生出丝丝缕缕的怅惘和感伤。 对于出生在公元772年且久居长安并才华横溢的白居易来说,逝去不久的盛唐风流是他所熟知并向往的,但此时的他正处在人生最失意的阶段,他或许还不敢想象日后的安宁和闲适。晚年的白居易,在“窗前有竹玩,门外有酒沽。”的物质环境里,在“晚来天欲雪,宁饮一杯无?”的闲适情调下,是否偶尔还会记起多年前那个让他泪湿“青衫”的琵琶女?那夜的感伤对白居易来说,也许只是暂时的,因为五年后诗人又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长安,又见到了亲切的皇上(虽然皇上是换了)。而那位可怜的琵琶女呢?怕是更见苍老和憔悴了吧——人和人的命运究竟是不一样的。 要说白居易是一个感伤诗人,是不准确的,诗歌史更乐于提到他的“讽喻诗”。但《长恨歌》和《琵琶行》确是我国古代感伤诗歌的巅峰之作。问题还不仅仅局限于诗歌艺术这一层面上。白居易——一个上层的精英知识分子,琵琶女——一个底层的民间歌女;前者不幸被贬,后者无奈沦落;宦海沉浮也好,江湖飘零也罢——都是天涯断肠之人,在这清冷的秋江月夜,两个脆弱而忧伤的生命相遇,两种内容不同但形式相似的命运撞击出了强烈的火花。这火花,既温暖了彼此孤寂的灵魂,也同时照亮了那个时代——白居易的遭遇折射的是朝廷的腐朽,而琵琶女的身世反映的则是底层的困苦,两种命运的叠加便是时代的镜子,在这面镜子里我们不难看出,曾经是风情万种的大唐王朝已呈“流水落花春去也”的颓势,因此感伤是注定了的。 作为中唐诗坛的大腕,白居易仍然算得上潇洒,但却没有了“李白、张旭那种天马行空式的飞逸飘动,甚至也缺乏杜甫、颜真卿那种忠挚刚健的骨力气势”,“一层薄薄的孤冷、伤感和忧郁”笼上了中唐诗人们的心头,韦应物的“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柳宗元的“惊风乱 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刘禹锡的“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还有卢纶、钱起、贾岛……但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在此后不久的杜牧和李商隐的诗作中,我们读到的便是更加彻底和纯粹的感伤,于是乎,大唐王朝就无可奈何地走向结束并渐渐远去,终于只剩下了一卷卷不死的诗歌(其中当然有《琵琶行》),等着后人去解读,去感慨……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9e0025b9740bf78a6529647d27284b73f242363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