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文学功能为哪般 文学功能为哪般 近期网传热议,名嘴司马南老先生和作家莫言对文学的本质的理解各持一词,似乎对怼较上了劲,不管大家有何争议,我却以为莫言是首位获文学诺奖者,填补了我国文坛空白。虽然有的庸俗内容不经 意间迎合了洋人的口味,但与故意为之的十年“毒教材”相比,其性质和危害不同。 我亲眼看到央媒曾邀请杨振宁和莫言两位诺奖获得者,在清华校庆前夕,做过一场交流对话的直播节目,诺奖得主面对面,试问莫言为什么获奖后仍保持低调?“如果获得了物理诺贝尔奖我也会高调”,莫言的对话让人领略到文学与科技诺奖的差异与各自分量。 人贵有自知之明,莫言另有更清醒的低调:“我所有的作品不如鲁迅的一篇《野草》。”既然如此,为何鲁迅和路遥的作品却评不上诺奖?因为洋人不喜欢“阳春白雪”,只赏识“下里巴人”。 我买了莫言文集,虽不能吸引我一口气读完,但我欣赏莫言的低调和想象力,以及我写不出来的经典语句。我可以带批判性地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理解读者站在不同角度,就有不同的看法,有的小说细节虚构渲染,值得拷问!因为我们这一代人都有分辨能力,到了下一代就很难说;军网还曾公开告诫:原苏联解体前有四个作家获得文学诺奖,好在有了苏联亡党亡国之鉴,全党当筑牢步前苏联后尘的防线,不能不让人警醒,西方反动势力唯恐社会主义国家不乱,靠的就是文化渗透,这是毫无疑问的。我猜不透莫言看到这些善意的提醒有什么想法,但知其在获诺奖后休停五年再发表作品,严谨多了。 可是,争议在于莫言那次在颁奖会上发言讲“文学不能成为唱赞歌的工具”。此外,在一次香港的应邀座谈会上发言,最后一句“文学就是要揭露阴暗面,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读者,我也要坚持这么写”。这些都体现了莫言的创作个性和主张,并非古今文坛的主流。 虽说如今开放自由的社会都能包容“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然而,洋人有关莫言的文学诺奖颁奖词具有煽动性。司老是个“红派”,眼中容不得半粒“沙子”,公开剖析了洋人在颁发文学诺奖时的不良言词,且质疑文学作品就不能歌颂吗?由此以来,引发网络争议,众说纷云,莫衷一是…… 莫言与司老谁是谁非?要看看圣人是怎么说的,中华文学的功能除传播文化以外,就是孔丘倡导的兴观群怨。 兴,即起兴,应景而思,借物抒发。《诗经》中“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内容无明显褒贬,见景生情而已。作者见河岸有两只鸟在嬉戏,就诗兴大发,把爱情世界的美妙思绪都调动起来了。 观,即观察世界,提炼真理。你看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写尽了世道人心。“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边看边记,喻意深长,满满的正能量,激励了一代又一代。 群,即赞美歌颂,使族群团结,使人群凝聚。毛泽东的“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如此激情颂扬,团结和凝聚了多少革命的力量?郭小川“为什么我眼中充满泪水,因为我爱得深沉”。《冬歌文苑》蔡老师的小诗《心中永光明》,勾勒出盲人心中的阳光和历史大爱,全是赞美,读之欣然。 怨,即侧重揭露批评。《诗经》里面的硕鼠,还有相鼠都是揭露。但批判要做到“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要把握分寸。如果没有网民的與情怨绪,就没有唐山的“除黑打伞”的风暴;如果没有纸媒《法制日报》的披露,谁知还有十年“毒教材”?实话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b17c9a2768d97f192279168884868762caaebbe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