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着的乳房才性感 文/梅花香在骨 我对乳房的情愫,可谓是一波三折。 我是喝母亲的奶水长大的,甚至上了小学,哺乳弟弟的母亲奶水多,有时奶胀,还常把我叫过去,帮助打扫战场。 “哎,你这孩子,别咬我啊……” 有一次,母亲倏地一下子,从我的嘴里拔出了乳头,并且还皱着眉头喊起来。 母亲的喊声当然让我一惊,也让我委屈的泪水直向外涌——我怎么会忍心去咬母亲的乳头呢?我肯定是不会的。可是,我的确是咬着了,虽说是无意之中,却像是秉承着一种潜在的意识似的咬着了,我甚至感觉到了,在我的牙齿行将闭合到一块去的刹那,母亲的乳头,像一条惊恐的泥鳅,飞快地从我的牙缝中逃了出去。 看来,绝对是我的潜意识作了祟——我已经长大了哎,妈妈,你不能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待了!要知道,我已经不习惯闻你身上的酸奶味了,不想把你的胸脯当做唯一的靠山,更不喜欢把你的乳房,当做唯一的粮仓,去跟弟弟争食了,我已经长大了啊,知道了外面的世界,要比家里的大多了,我更想去吮吸外面世界的乳汁了! 肯定是我想挣脱掉小家的束缚,想去外面看世界的潜意识,促使我鬼使神差般地向母亲的乳头施加了压力,把母亲的乳头挤在了牙缝里…… 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陪着我们从一年级起,就一直风雨无阻地走过来的班主任女老师,终于休了产假,还生下了一个小女孩儿。等到她再次回到班里,再次给我们上课时,我们却从以往和蔼、敬业的老师身上,看到了她的另一面——脸上的光泽暗淡多了,皮肤也粗糙多了,松懈多了,并且有一天,上着上着课的时候,她的眼神中,亦流露出一股患得患失般的恍惚痕迹。 她先是背对着我们,在黑板上写字。在写了擦,擦了又写的几个回合后,转过了身。我的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前,相映着两个乳房、两个乳头的白色汗衫前,已经洇出了两小圈湿漉漉的渍迹!啊,我马上就明白了,老师一定也奶胀了! “大家先按黑板上出的题,做一下课堂作业,老师有点事,去去就回来。” 老师说完,一边用双手撩弄着衣襟,一边快步走出了教室。随后,教室里留下了没有老师在时才会发生的喧哗和混乱…… 也可以说,就是在我们男生们,大多都知道了老师胸前“渍迹”的秘密后,有一天,不知是谁开的头,突然对班上的女生们将来有一天,也会怀孕,也会生小孩这个话题,扯上了兴趣。 “她们那儿,也快鼓起来了……” “哈哈,你说肚子还是胸大肌啊?” “胸大肌呗!肚子不结婚,是鼓不起来的。” “什么胸大肌啊,是鸡胸脯!” “呵呵,你姐那儿是鸡胸脯啊?” 他们中,有的有姐姐,而我没有。那年,我除了母亲的一看就有点别扭的乳房,和奶奶的像一张豆腐皮儿上沾了粒葡萄干一样的瘪乳房外,就再也没见过第三个了。不过,我还是从我们男生之间跳动着的话题,跳动着的思维当中,从我们的互相启发和感染中,仿佛意识到了,在我还没见过的女同学,或者是男同学的姐姐们身上,长着的,或许是一对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乳房,一对对隆起的,跳动着的乳房! 是凡乳房,必然都是隆起的。但是,是凡隆起来的乳房,却未必都有着火袅袅般的跳动。直到十七岁那年,我不得不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不得不离开北京,赶赴山西的农村插队,才有幸于插队的村子里,第一次看见了一对隆起得很是像模像样的乳房,然而遗憾的很,那对隆起得很是像模像样的乳房,在我的眼里,却依然没能“跳动”起来。 那是秋后的一天晚上。我们在知青点吃完饭,坐在院子里,正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卷着烟叶,准备用火镰点烟。突然,村里的民兵连长老樊,唧唧歪歪地背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一脚踢开了院门,闯了进来。 “小赵,阿求你了,都说你针灸扎的好,快救救阿那娃吧!” 我们相当慌乱了一阵,才算是搞清了事情的头绪。 原来,邻村的一对新人要办喜事,老樊的女儿菊英听到后,竟然当场抽起了羊角风……据说,男方是她的一个表兄,她一直傻蔫蔫、蔫傻傻地单相思着人家。大家都说她是蔫娃——当地老乡对抑郁症的一种叫法。 义不容辞!我毕竟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嘛,不管是“赤脚”的,还是穿鞋的,都要救死扶伤嘛! 我们把他女儿抬进了女生宿舍的大炕,我先给菊英扎了仁中、合谷、足三里、内关等常穴,最后根据她平日的状态,还在她的心腧、大椎、三阴交等处扎了几针——我当然知道还应该扎她的乳中,也就是从乳头中央扎下去,那是治疗羊角风的最好“穴位”嘛,不过,这次只是第一次的治疗,还是保守点好,循序渐进着点好……但是,我却是个心里存不住话的人,扎乳中,毕竟是个敏感话题,也带有几分色兮兮的神秘。事后,我在与几个小哥们聊天时,自然也就把这份“神秘”,眉飞色舞般地讲了出去。 然而,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话,很快地就被传到了民兵连长的耳朵里。于是在一个风轻云静的晚上,我被老樊家族的几个棒小伙子,几乎是“绑架”着,带去了老樊家。 “阿叫你来,就是求你哩!阿听说扎啥子来?说让你扎‘奶中’,就能把阿家娃的病彻底扎好,那就请你就费费心喽,给阿家娃扎好呗!” 老樊把我带进了他家的里屋,在里屋昏黑、飘逸的油灯灯影下,只见菊英像洞房花烛夜里的新娘一样,低着头,半侧着身子,坐在炕沿上。 再明确不过了,老樊这是敬酒、罚酒一块上,大有把半疯半癫的女儿的“大事”,索性一股脑儿的都推诿给我的架势。 于是从那天晚上起,我只好硬着头皮,而不敢说硬话,更不敢做硬事地给菊英的“乳中”扎起了针,一扎就是半个月的疗程。除了第一天刚下针前,用稀释的酒精擦她白皙的乳房时,有过一点微微在跳动着的感觉,随着后来菊英的娘,闪出了一对像看贼一样的贼眼光,寸步不离的紧盯着我,紧盯着我的两只手,我也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那种微微颤动着的,跳动着的乳房的感觉…… 正是因为没有找到才要继续找。 后来,我返城回了北京,争得了上大学的机会。这里平平淡淡地用“争得”二字来表示上大学的不容易,绝对不够火候,还是用个与本文有关的词句来表示吧——因为珍惜“争得的上大学的机会”,过于埋头苦读,我居然四年,都没敢正眼去看女同学们的乳房,真的不知道哪位女同学的胸前,长着一对能够入我法眼的“跳动着的乳房”。 也正是因为后来终于找到了,才体会到了跳动着的乳房才性感的真实含义。 那肯定是在大学毕业之后。 当年,大学毕业的概念,绝不亚于当当年金榜题名,中了举人一般的“荣光”——她,情窦绽开,可爱善良;我,带着实实在在的追求贤妻良母的真诚,带着那份“荣光”;她,眼中流露着渴望,胸中涌动着激扬;我,鼓起了勇气,担起了责任,于是也就宣布了她是我的女神,我女儿的乳娘!她感动了,我动感了,在感动与动感的火光中,火袅袅般跳动着的乳房也就诞生了——她,就是我现在的妻子,为我生下了一个七斤半重的大女儿的母亲,我把本文的题目献给了她……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b4915d7865ce0508773213b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