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心理学视域下的《荆轲刺秦王》 作者:白林倩 来源:《文学教育下半月》2013年第01期 内容摘要:荆轲刺秦其人其事几乎家喻户晓,然历来众说纷纭。我们研究认为,刺秦是一次“被绑架”的刺秦;荆轲是一位真正的士,又是一位“被刺杀”的刺客。 关键词:《荆轲刺秦王》 心理学 审读 世人对荆轲刺秦王其人其事历来众说纷纭,褒贬不一。盛誉者有之,“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这是陶渊明的《咏荆轲》中的最后两句。初唐四杰之一的骆宾王在其《于易水送别》一诗中写道:“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抚今追昔的同时亦深情流露出对荆轲的咏叹之情。毁誉者亦有之,如苏洵的《六国论》在提及此事时写道,“至丹以荆卿为计,始速祸焉。”朱熹更认为“轲匹夫之勇,其事无足言”。前人之论姑且不议,我们主张不妨联系心理学相关理论并结合史料文本对其人其事理智地加以审视和解读。 一.关于荆轲其人 《史记·刺客列传·荆轲传》对荆轲其人记载较为详备。首先关于其出身籍贯,《史记》写道:“荆轲者,卫人也。其先乃齐人,徙于卫,卫人谓之庆卿。而之燕,燕人谓之荆卿。”其次关于其品行,《史记》又言道:“其为人沈深好书;其所游诸侯,尽与其贤好长者相接。其之燕,燕之处士田光先生亦善待之,知其非庸人也。”所谓处士,即为当时有学识有本事而不愿出仕的人,荆轲能与处士田光相知相交,可见确实并非庸人。 《史记》所载的两件事也可以反映荆轲的性格。其一为“荆轲尝游过榆次,与盖聂论剑,盖聂怒而目之。荆轲出,人或言复召荆卿。盖聂曰:‘曩者吾与论剑有不称者,吾目之;试往,是宜去,不敢留。’使使往之主人,荆卿则已驾而去榆次矣。使者还报,盖聂曰:‘固去也,吾曩者目摄之!’”其二为“荆轲游于邯郸,鲁句践与荆轲搏,争道,鲁句践怒而叱之,荆轲嘿而逃去,遂不复会。”有人将此视为荆轲软弱无能的表现,以至于到了几乎能被他人一个眼神、一个干吼“秒杀”的程度。有学者(如陈卫玲,2012)即据此分析提出荆轲即使不算胆小如鼠,也并非“壮士”,更谈不上“神勇”。我们不敢苟同,且看《荆轲刺秦王》文本中记载,当太子丹认为他行刺行动拖延时,“荆轲怒,叱太子曰:“今日往而不反者,竖子也!……”请注意,这里一怒一叱的对象是堂堂燕国太子丹,而非市井之人盖聂及鲁句践之辈。在当时等级森严,王权至上的社会中,敢于当面斥责太子丹,暂不论荆轲如何正义果敢,至少可以断定其非唯唯诺诺,欺软怕硬之辈。我们认为,这恰恰反映出荆轲其人的富于包容与极有教养。再请看当事人鲁句践在听闻荆轲刺秦后对荆轲的评述,同样见于《史记》,“鲁句践已闻荆轲之刺秦王,私曰:‘嗟乎,惜哉其不讲于刺剑之术也!甚矣吾不知人也!曩者吾叱之,彼乃以我为非人也!’”此时他方知荆轲的大勇大智,“嘿而逃去”并非荆轲胆小怕事,“彼乃以我为非人也”,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d1ccd34c09a1284ac850ad02de80d4d8d15a01f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