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论刘绍棠小说中的文化守成意识 作者:陈娟 来源:《青年文学家》2016年第14期 摘 要:刘绍棠,乡土小说作家,作品曾引起轰动,但又很快沉寂下去。在轰动与沉寂的背后,隐藏的是困扰着小说家的议题:在文化转型的时代,怎样保持“自我”与“他者”的不同,如何在传统与现代中保持平衡。 关键词:轰动;沉寂;转型;平衡 作者简介:陈娟,女,汉,海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现当代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6)-14-00-02 “守成”出自《诗·大雅·凫鹥序》:“《凫鹥》,守成也。太平之君子,能持盈守成,神祇祖考安乐之也。”孔颖达疏:“言保守成功,不使失坠也。” 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下·宾白》:“千古文章总无定格,有创始之人,即有守成不变之人;有守成不变之人,即有大仍其意,小变其形,自成一家,而不顾天下非笑之人。在20世纪30年代,陶希圣在著作《中国本位文化建设宣言》中就曾评价过文化守成主义:文化守成主义是在传统与现当代化的二重模式中充当着平衡剂。文化守成是既吸收着传统的文化,又融入现当代化的因子,在传统与现代的二元对立中,有一定的突破。文化守成在乡土小说中的表现尤为突出。 一、“自我”与“他者”的不同 “小说里的世界不是真实的世界,是作家对自己真实世界的虚幻反映”。刘绍棠笔下的世界是以他的故乡——通州的运河滩为蓝本,一早一木都是有血肉的,他用神奇的笔赋予了这块土地生命力,让它们开出朝气的花朵。读刘绍棠“运河滩”系列,品味出的是沁人心脾的清香,他描写的大年夜,全家团圆,吃饺子放鞭炮;端午插艾蒿吃粽子,家家户户挂葫芦……。对于这些民间生活,作家更是信手拈来,更不用说农闲时的听书唱戏高跷,赶野台子戏,各种农家生活,作者写起来更是行云流水,让人读起来是津津有味,不舍放下。寻常百姓生活在作家的笔下是不可多得的素材,是珍宝。作者延续了“荷花淀”派的风格,描写的是光明的生活,但目的不是“引起疗救的注意”而是从正面鼓舞人,他不敲警世的钟,而用自己一颗火热的心,点燃前进路上的灯。他更多的是像高尔基笔下的丹珂一样,是光明的向导,而没有像《长明灯》里的疯子一样,自己被黑暗的社会所吞没。对于生活的美,作者是本着生活流水不止,屡书不尽的态度。对平常生活的书写,在中国的小说家中,并不罕见,从鲁迅的《故乡》、台静农《地之子》,从陈忠实的《白鹿原》到莫言的《红高粱》,从莫言的“红高粱系列“到贾平凹的“商州系列”,透彻地直插生活的另一面——落后、愚昧。无论是30年代还是新时代的乡土作家,关注点都是批判,批判农村的粗鄙、风俗的落后、人们的愚昧。这些已经离家多年的游子用手中的笔将家乡的思念倾泻在纸上,同时用已经经受着先进文化洗礼的目光去挑剔着这块土地上的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e03ea716d05abe23482fb4daa58da0116d171fd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