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智者利人.”——《论语·里仁》 仁和礼是孔子也是《论语》的思想核心,而他们对人们生活的指导也是最为深入和潜移默化的。人们遵照着智者千年前的指导,将中国人特有的精神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我们讲究地孝道、长幼有序,以至整个道德体系都或多或少受着仁礼儒家思想的影响。 在孔子的思想中,仁具有先决性,他是孔子最常提的一个理念,是所有思想的核心。礼虽在仁之后,但礼也与仁有着相成的关系。 “仁者爱人”,在时间的钟摆进入二十一世纪,当工业化地铁炉烘烤着炙热的人心,我们却发现人际关系的冷淡甚至缺失。在最近的多少年间,从中央到地方,都在对感动系列做着推广,《感动中国》的衍生品被仿制并不断推广,可也有人提出,这种感动的背后是可怕的民族情感集体性的冷漠,是大环境的恶劣凸显出这些诠释原本属于民族气质精神的事件,是人们平常的冷漠才换取了电视机前的感动的眼泪。试想,如果一个民族都在践行传统的儒家思想核心——仁礼的规范,这样的节目的举办就不再有意义。不可否认,十年的社会动乱,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侵入,削弱了我们的淳朴和善良,现在的我们是更该审视仁礼思想的时候了,只有真正把那些我们丢失的东西找回来,我们才有可能是一个真正和谐的社会。 仁礼,在社会规范的意义再也不是也不会再是封建王朝的思想钳制,它真正成为智慧生活的指导,我们为了提高自身生活的软质量,提高我们地幸福感,不应对其抵抗和拒绝,在儒学风再兴的时下,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其中的智慧,并用它来指导生活,这是趋势,并是一种绵长地趋势。 姚老师曾说过:“下焉者把《论语》中的每一个字都认识了,是个进步;中焉者把《论语》里面的话弄懂了,是个大进步;上焉者把《论语》里面的智慧学到了,那就是人生的一个进境了。”是啊,只有我们把论语的智慧带进我们的人生,用它来指导我们的生活,那才是对孔子和《论语》智慧最大化的利用。 两千年,当《论语》随儒家几沉几浮,到如今真正在合理的社会形态及大众心态面前再次崛起,我们有理由相信,它的理念和思想,将再次引导这个国家和它的人民,智慧的生活下去。 克己复礼”新解 几年前,香港的《明报月刊》连续几期刊登学者讨论“克己复礼”的文章。“克己复礼”是春秋时代的一句格言。两千多年来许多学者把这个四个字分为两半解释,“克己”是克制约束自己,“复礼”是实践礼的要求;合起来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使言语行动都合于礼。这种解释表面看起来没有问题,甚至有一些老生常谈的味道。但仔细分辨,问题就来了:一、欲望一定不好,以致必须克制吗?二、欲望若是随人性而来,则人性岂非具有恶的成分?三、礼是外加在人性之上的规范吗?人的欲望是恶的,只有合于礼才是善的吗?这些问题是无法回避的。像颜渊这样第一流的学生,在请教孔子什么是“仁”时,孔子的回答居然是“克己复礼”,这是怎么回事呢?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论语·颜渊》) 颜渊请教如何行仁。孔子说:“能够自己做主去实践礼的要求,就是人生正途。不论任何时候,只要能够自己做主去实践礼的要求,天下人都会肯定你是走在人生正途上。走上人生正途是完全靠自己的,难道还能靠别人吗?” “仁”这个字是孔子思想的核心观念,颜渊是孔子最好的学生,最好的学生问核心的观念,孔子因材施教所说的答案一定是他一生思想的精华,而这个精华就是“克己复礼”。在此,“克己复礼”不是分两半说的,而是合而观之,一气呵成。“克”做“能够”讲,“克己”是能够自己做主,“复礼”是实践礼的要求。一个人能够自己做主去实践礼的要求,就是“仁”,也就是人生正途。如此一来,就不必担心“欲望是善是恶”的问题,却把焦点转向人的主体自觉,转向人的主动性与负责性。 否则,若“克”为“克制”,“克己”说明自己有问题才需要克制;“复礼”则代表“礼”是善的,“己”是偏恶的。“己”与“礼”对立,这就很接近荀子的“性恶论”了。荀子也以“礼”做标准,认为人性是恶的,行善是人为的。这岂不是跟孔子的“人性向善”冲突了吗?如果人性是恶的,孔子还能够说出“我欲仁,斯仁至矣”这样的话吗?所以,“克”为“能够做主”,显示自我向善的动力,可以主动负责的安排人生,这才比较符合孔子的原意。 有人怀疑,“克”可以作“能够”讲吗?当然可以。《大学》里有“克明峻德”这样的话,意思是“能够去昭明自己高尚的德行”。《论语》里类似的用法也出现好几次,譬如“恭己正南面”,“行己有耻”,“己”都放在第二个字,克己、恭己、行己是类似句法。因此,“克己复礼”是指人应该自觉而自愿,自主而自动,去实践礼的要求;因为礼的规范是群体的秩序与和谐不可或缺的,能够自己做主去实践礼的要求,其中已经包含了“克制欲望”在内。 后面又说,“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走上正路要靠自己,难道要靠别人吗?前有“克己”,后有“由己”,两者并观,更显出人的主动性是行仁的关键,我自己自觉自愿去行善,去做该做的事,不是为了别人,也不是为了别的考虑,这样才有所谓的道德价值。接着,颜渊又请教说“请问其目”,有没有具体的做法?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随不敏,请事斯语矣。” 孔子说:“不合乎礼的不去看,不合乎礼的不去听,不合乎礼的不去说,不合乎礼的不去做。”颜渊说:“我虽然不够聪明,也要努力做到这些话。” “礼”是行为规范,规范常以基本的要求为限。有人说了,这四个“非礼”如何,不正是配合前面的“复礼”,代表礼是好的吗?并非如此。后面的“四勿”代表消极上不要这样做,不要那么做,然后积极去“克己复礼”。从消极到积极,孔子这样教学生的例子很多。譬如子贡曾请教:“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一个人贫穷而不谄媚,富有而不骄傲,老师你认为这样如何?孔子说,已经不简单了,但是还不够好,怎么样是最好呢?“未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者也”,贫穷而乐于行道,富有而崇尚礼仪。从“贫而无谄,富而无骄”到“贫而乐道,富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e08a0bf8aef8941ea76e05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