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学堂圆问题少年一个大学梦 都市学堂是“非暴力”的特训营 26岁的杨伟力是这个都市学堂青少年特训营的创始人,他是华农经济学硕士。研究生期间,杨伟力曾帮同学开办培优斑。后来,他调研市场发现差生转化教育这一环节缺失。“这边最小的孩子9岁,主要表现为娇生惯养,多动,厌食,扫犯食,厌学。最大的21岁。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不一致,早恋,上网,生活无规律。” 去年10月,这家特训营成立。“择差学校”,这是杨伟力对特训营的定位,他称:“我们与其他同类机构存在明显不同。”主要区别为:其他类似训练营为了管理方便,多以铁丝网和高大围墙构成一个封闭圈,如同军事禁区,还设立禁闭室体罚学生。而他们的教学基地坐落在赤壁市一风景区内,没有高大封闭的围墙。“我们完全是学校,因此也不设禁闭室”。 杨伟力主张在6个月的学制内分为3个阶段:首先花两个月时间让师生之间建立良性互动关系,其次推行个性化教育。随着时间推移,老师与孩子们建立起感情基础,便于解决孩子的具体问题。 “特训营曾经有个孩子特别倔强,他父亲坐牢,妈妈是报纸发行员,家庭条件很不好。他经常逃学、上网,找家里要钱。妈妈不给钱,他就拿刀要砍人。”与这个孩子接触时,杨伟力发现他的逆反心理很严重。因为特训营规定不许剩下饭菜,这个孩子连续三天都剩下很多饭菜。最终,负责指导他的老师当着他的面将剩下的饭菜吃掉了。“他当时就哭了,从小到大,他父母都不曾吃过他的剩饭。”这件事发生后,他表现非常好。5个半月后,这个孩子重返学校。 特训营还会补习文化课,“学生最终还是要走进校园,如果不解决学习成绩问题,那这些孩子仍可能重新成为问题孩子。” 杨伟力认为目前教育的缺失主要是关爱的缺失。“我们的师生配比1:1.5,公立学校如果是这种配比小孩一般不会出现这些问题的”。 记者翻阅一份该校的规定:早上5点50分起床、出操,整理内务,吃早餐;安排军事训练,上英语课;中午11点半开饭,12点半午休。下午2点半,集体上心理辅导课,新生进行拓展训练,老生参加锄草、种菜劳动。“很多孩子没吃苦,不知菜从哪里来的。”他说:不少孩子学会种菜后很有成就感,将自己种出的菜送给父母吃。 众多特训营身份之辩 6个月学费28800元,在常人看来这个收费无异天价。但相对于江西、湖南等地动辄收三四万元的培训费而言,杨伟力认为这个收费相对便宜。“我们还会酌情减免学费。” 事实上,从诞生之日起,特训营就陷人舆论漩涡之中。其中尤为突出的焦点问题是:特训营是为了吸金还是为了公益事业?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陶宏开介绍:目前,全国有300多家大大小小的特训营打着转化问题少年的旗号,通过简单粗暴的方式“教育”孩子。有的用药物,有的是惩戒,还有的甚至用电击,……“这些„暴力训练营‟的目的不是教育孩子,而是牟取暴利,是一种„暴力+暴利‟的经营模式。” 但杨伟力称,聘请一批毕业于体院和从武警转业的教官与学生生活在一起。“如箭在弦上,产生一定威慑力,让少年自觉收敛锋芒和恶习。”但特训营并不等于暴力,他们决不随意释放和使用这种威慑力。 至于“暴利”,杨伟力也不认同。扣除人员工资、运行开支之后,所得无几。 月前,宜昌14岁少年姚健参加“特训”时,被数名教官殴打致死,社会对特训营开始一片“喊打”。尽管如此,仍然有家长认为,特训营的存在也有可取之处和合理性。“首先,它解决了家庭管不了小孩的问题。其次,解决了学校管不住学生的尴尬。另外,化解了一些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值得注意的是,截至目前,我国还缺少强力措施对这些特训机构进行有效监管。省教育厅有关部门负责人表示,特训营中,有教育部门审批的,有劳动部门审批的,也有工商部门审批的。“省教育厅无权监管由其他部门审批的教育培训机构”。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相关负责人也称监管不易:劳动部门审批的非学历教育培训机构,各地市劳动部门有审批权限。 省社科院社会学研究员冯桂林说:对特训营应作为处于成长过程的新事物看待。“发展过程中出现问题并不可怕,怕的是不能够正确认识和及时解决”。 在规范方面,家长刘凤英焦急地说:“希望有一个社会机构或公益组织,来负责教育这些孩子。他们都是祖国的未来,如果荒废了咋办?” 长江商报记者刘渐飞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4412ed476a20029bd642dc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