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大学生寒假敬老院社会实践报告(1)
今年的寒假,我过的和去年有所不同。其实学校要求我们参加社会实践,无非是想让我们提前接触社会,了解社会,这样才不会在真正走上社会的时候找不到生活的重心,于是我才决定今年要真正的去接触社会,品尝社会的酸甜苦辣。
寒假我一开始,我开始了紧张的规划,开始和同学一起商议着,想找点事情做。打工也好,义工也好,总之该去做点什么。当我告诉父母说要去做义工时,他们都感到惊讶:在他们眼中我还是孩子,平时又不太爱说话,能一个人出去打工?肯定吃不了苦,干不了几天就会回家。我们还是积极联系,不过很多地方觉得我们工期很短,不愿意找我们。也是,谁愿意为了一个月半个月的事情就付工资的。然后联系到了民政局孤儿院,说是想陪孩子们做些事情,答复却也是一样,他们只要长期的义工,短期的不接受。想来也有道理,把孩子吓坏了,短期工走了找谁去。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地方,一家敬老院愿意收容我们。于是我们就踏上了工作的路途。
第一天,经过一番寻找,才终于找到那家敬老院。偏僻,凋零,与预想的样子完全不同。不过没有时间感慨,繁重的工作接踵而至。我们不是来慰问老人,献爱心的,我们是来客串工作人员的。地面很脏,扫地的扫帚却已经磨损的很不像话,扫起来很吃力。接着换来一把大的扫帚,环卫工人清理大街上树叶的那种。只是,我们谁都不会用。我们这一代成长个孩子,估计都只是看过那些没做过那些吧。于是很羞愧的,让老人上了一课。老人接过扫帚,说孩子们没做过这个吧,我来吧。
扫地是一个沉重的工作,体力很容易消耗的。地面稍微清理之后,我们没有时间休息。我被带入了一个仓库,那是老人们的孩子们送来的棉被等过冬衣物,看起来有些发霉的样子。我需要把那些都搬出去晒。沉,真的很沉。只是,这不是个技术活。有一个朋友被带到房间去,帮老人们擦桌子板凳。据说有些时候会被骂出来说是不准动他们的东西。受了委屈不能找老人说理也许很难过。
第一天上午是很短暂的。我们看到了老人们的饭菜,都觉得有些不忍了。
下午又是一个沉重的时段。他们拿出一条三十来米的厚重地毯,让我们给洗了。说是去年冬天办活动用脏了的。折腾了一个小时,我们也没找到好办法可以洗,只能泼水上去,撒洗衣粉,用刷子刷,可是进度实在有点慢,被批评了。直到院长拿出剪刀,剪成了三节,才能放进水池搓洗。
体力活期间,还有成员去陪老人下棋解闷,唱歌跳舞什么的。第一天就是这么过去的。
直到晚上,我们才聚在一起,开始感慨。敬老院不大,只有二三十号老人,可是工作人员除开院长,竟只有两人。我们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们接受我们答应的那么爽快,去年冬天的活都搬出来了。
接下来几天的生活大同小异,除了体力劳动,就是陪老人说话。
我也从工作中学习到了人际交往和待人处事的技巧。在人与人的交往中,我能看到自身的价值。人往往是很执着的。可是如果你只问耕耘不问收获,那么你一定会交得到很多朋友。对待朋友,切不可斤斤计较,不可强求对方付出与你对等的真情,要知道给予比获得更令人开心。不论做是事情,都必须有主动性和积极性。要学会和周围的人沟通思想、关心别人、支持别人。我不知道多少人有过这种感觉,但总的来说,这次的生活是我人生中迈向社会的重要一步,是值得回忆的。现在想来,那一周的生活,我收获还是蛮大的。
这次工作虽然早已结束,但它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思考。国内敬老院普片存在这种状况,收费不低,服务却很不够。通过交谈我们得知老人的生活并不如意。武汉夏季炎热如斯,老人们却不能开着空调,不是没有,而是敬老院省电。老人们没有谁能聊天,寂寞孤单。老人们的生活起居需要人照顾,可是正式工作人员只有两个,那么些地方要打扫,怎么可能忙得过来,怎么可能不是吧去年冬天的地毯等我们来了洗掉。我们去的第一天,看见有个老人明显神志不清,后来好像是晕倒了,竟然只是把他抬到阴凉的地方,竟然没有医生来检查一下。我想国内的小型敬老院也许大多都是这种光景,外面宣传很光鲜,里面生活像牢狱。想来他们的孩子们不希望老人过这样的生活吧。
使我们这些"读圣贤书"的人也开始关心"窗外事"。它时时刻刻提醒我们,我们国家还存在着许许多多这样或那样问题,经济还不够发达,政治体制还不够健全,非常需要我们这些大学生为祖国的繁荣昌盛,为人民生活水平的整体提高,为经济的快速发展,尽自己应尽的一份力,作出自己应做的一份贡献!坚持学习书本知识与投身社会实践的统一,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道路,历来是青年锻炼成长的有效途径。社会实践是知识创新的源泉,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磨练意志,砥砺品格,把学得的知识用于实践,在实践中继续学习提高,才能真正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实践以充分证明,社会实践促进了大学生的全面发展。通过社会实践活动,我们从与人民群众的广泛接触、了解、交流中受到真切的感染和体验,从无数活生生的典型事例中受到深刻的启发和教育,使思想得到升华,社会责任感增强。在实践中,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得到进一步的强化,提高了认识能力、适应能力和创新能力。2016年大学生寒假敬老院社会实践报告(2)
在晨曦行动的策划书中并没有计划到老人院慰问老人的。但是,没办法,志愿者嘛,所到之地少不了敬老院啊,孤儿院的,所以十九号上午九点在正副队长的领导下,除了上课六个人外,我们九个人加上带路的青梅一共十个人向敬老院出发。经过“坟墓路”度过“奈何桥”越过木头加工厂来到了神秘的带有点阴深深的老人院。
敬老院大门上写着上帅福利院,大门是紧锁的,喊了几声没人回应我们,以为没有人在。叫青梅帮我们拍了几张照片,原以为可以不用做事拍了几张照片就说广东技术师范学院校大学生志愿者暑期社会实践到上帅敬老院慰问老人的。在我们转身即将离去时,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爷爷拿着扫把扫地。青梅打过招呼后,我们进了老人院。首先大伙分工合作,扫地、拖地、擦窗等。我想在这说说刚进门的感觉。刚进门,映入眼帘的是桌上盆里的剩饭,似乎放了好几天,放上面一群苍蝇在群魔乱舞,旁边是一张粘满苍蝇的苍蝇贴,再旁边是一个不满灰尘的懒电饭煲,地面很脏很潮湿。整个房间散发出一种潮湿的霉味,尿味和吸了几十年的烟的烟酸味,有点呛鼻,但我们不能退缩,工作依旧进行。
清洁结束后,大伙和老人们聊了起来。在聊天中得知,这个老人院一共有七个人,都是没有子女的孤寡老人,而且都是男性。最年轻的是57,最老的是84岁。年纪的老爷爷走路时颤抖着的,迷惑的看着我们,他的眼神告诉我们,他不开心,他很孤独很寂寞,很想和我们聊聊天,只可惜他已经完全听不到我们的声音,所以他一直坐在门口看着我们和另外一位老爷爷聊天。最年轻的哪位,我想我不应该叫他爷爷,因为他也就比我的父母大几岁,我应该叫他大伯吧。五十七岁的那位大伯很少和我们说话,期间就一直坐在楼梯间看着我们说话,傻傻的笑着,那所剩无几的大黄牙配上凌乱的头发和那笑声,有点恐怖,我不敢与他对视,但我心中更多的是同情,我想和他多说说话,但是你会觉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基本上我们整个过程都是和那位七十四岁的了老爷爷聊的。
一位七十三岁的老爷爷坐在角落看着我们,无神的眼睛里透露着忧郁,他渴望和我们说说话,似乎几十年没看过这么多人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几十年没有人和他静静地坐在一起说说话啦!在怜悯之心的驱使下,我坐到他旁边,看着他吸一口自己卷的烟草,看着他吐出的白烟在空中缓缓散去,我问了他的年纪,可惜老人家太老了,耳聋啦,听不见我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回答着他听不懂听不到的问题。那位七十四爷爷告诉我们,这位爷爷七十三岁,已经在这住了十八年啦,耳聋啦,听不到啦!天啊,很难想象在这里这十八年是怎样度过来的。
和七十四岁爷爷的聊天中,我们了解到了他们大概的生活状况。他们一天有三块钱的伙食费,一个月有十块钱的生活费用于购买洗衣粉油盐等生活必需品。当然我们知道这十块钱是远远不够的,那么不够怎么办呢,没有怎么办,就那样咯,没油就不用油咯,没盐那么做菜就不用盐咯。政府会派写米给她们,菜的话就自己种。爷爷告诉我们,他们是每个人自己种菜自己煮自己吃的。前面一大块空地就是他们的菜园,那块油麦菜就是七十四岁爷爷的。也就是说七十四岁爷爷每天的菜都是油麦菜,至于有没有放油盐就不知道啦。当我问他为什么不七个人一起仲裁一起住一起吃,那样菜式就多啦,爷爷说刚开始是这样的,但是有人不做事啊,后来就分开啦,各自种各自吃啦,懒的人没菜吃就吃酱油饭咯。有人问到过节有没有加菜,个人觉得这是个没意义的问题,平时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何来的加菜呢。政府一年回来两次,那就是过年和中秋,每两年会有一套冬装的衣服,但是没有夏装的,那么他们的衣服哪里来的呢?有没有的穿都是个问题!
他们每个人一个房间,在二楼有一个公共电视,顺便说下,楼梯间没有灯。若是房间里的灯坏了也要自己买自己装,天啊,七八十岁的老人自己装灯,万一摔了下来呢,后果难以想象啊!我们在菜园的角落发现有人搭了一个棚,爷爷说,那是个私人厕所,因为没有肥料施肥,所以就搭了个厕所。
既然老人们无子女,那么政府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当问到有没向政府反映要求增加补贴时,爷爷说肯定是有的啦,但是反映没有用啊,还是这样。
也许你们会问老人家们平时吃完放是不是下下棋听听收音机啊的,错了,上面说了只有一个公共电视,除此外没有其他的任何娱乐工具,老人们的生活是极其单调孤独的,平时八九点睡觉,早上六七点起来,吃完饭就在街上慢慢地移动着,也就是所谓的散步,从街头移动到街尾再移回家,就这样过了一天。
虽然我们大家都很伤感都想为老人们做点什么,有人说给他们钱,但是,我们给的这一点钱也不能有什么用,我们不能长期供应他们,后天我们就离开这,他们的生活还是那样的。我想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建议中小学每个月组织一次活动到老人院慰问老人,建议政府提高补助等,只可惜这一切我们都没能做到。最后我想到的是,这一代,下一代,男女比例如此失调,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的,那么就好好珍惜好好相处好好生活,不管怎样,至少到老的时候,有人相伴,有子女孝敬,不至于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老人院孤独寂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