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哲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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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我在 (刘倩 公共事业管理 20120253023) 【摘要】“我思故我在”出自法国哲学家勒奈·笛卡尔(Rene Descartes)。“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哲学的第一原理,他正是以此作为根基而构建起整个形而上学体系的。“我思故我在”这句话说出了“我思”与“我在”之间的关系。而这句话至今仍然在沿用,并且延伸出更多的寓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且存在于各个角落。 笛卡尔生平 笛卡尔(1596—1650),笛卡尔是近代哲学的先驱,是理性哲学的开启者。法国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解析几何的创始人。笛卡尔是欧洲近代资产阶级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被称17世纪的欧洲哲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是西方伟大的哲学家之一,是理性主义和二元论的奠基人,与培根并称为近代哲学之父,在西方影响深远。在笛卡尔哲学体系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基础的一个命题就是“我思故我在”,也是近代哲学开启的标志,所以对这个命题含义的把握不仅对于笛卡尔思想的理解而且对于近代西方哲学的理解都有重要的意义。 笛卡尔被广泛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他第一个创立了一套完整的哲学体系。哲学上,笛卡儿是一个二元论者以及理性主义者。他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了之后的几代欧洲人,创立了“欧陆理性主义”哲学。人们在他的墓碑上刻下这样一句话:“笛卡尔,欧洲文艺复兴以来,第一个为人类争取并保证理性权利的人。” 他的代表作品有《方法谈》、《几何学》、《屈光学》、《哲学原理》、《论光》等。 我思故我在 笛卡尔的方法是以“怀疑”开路的。他的第一步是主张在一开始时我们应该对每一件事都加以怀疑。笛卡尔声明自己从来不怀疑当前的自明,只是对过去自明的回忆,有所怀疑。我们可以对一切存在物进行怀疑,有一样东西却是不可怀疑的,那就是“我在怀疑”这件事本身。因为即使对“我在怀疑”进行怀疑,仍然证明了“我在怀疑”。怀疑就是思想。“我思”就是自明,即思想的主体,对其自身存在的意识。“我思”是第一存在真理,有了它,才允许我们演绎其它的存在。笛卡尔说:“当我怀疑一切的时候,有一件事却是不可怀疑的,就是:我在怀疑,这也就是说,我在思想。既然肯定我在思想,那么就必须也肯定‘我思’是真实的。”这里所说的“我”是一个主体,一个思想的主体。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我”,而“我”是极有可能怀疑即“思”的。我的思考与年龄是无关的,只是思想的简单与复杂区别而已。即使一个人疑惑,说明他在思想;一个人不管他是在梦中还是清醒的,是婴儿还是成年人,他们只要在思考,不管真实还是虚假的,都是“思”。 “我在”,这里的“我”依然是指思想的主体。“我在”不是指身体的存在,因为在“我思”时,没有考虑到身体是否存在的问题。由此“我在”应当是“思想”的存在。即怀疑的存在。指精神体、智能、或理智的存在。圣奥斯定证明思想之主体存在时说:“我们存在,我们亦知道我们存在。如果我错了,我存在。我存在才能错。”苏格拉底也曾说过:“我知道一件事,就是我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灵魂与肉体。“我思”的主体,应当是“自我”存在的意识或自明,即“实体”,但只是思想的实在性,说明的确有思想这一回事。人的灵魂,不管在何处,即使在海底,也时常在思想;就如光常常照耀,热常常温暖,即使没有人注意。笛卡尔认为,当我们还不知道身体是否存在时,我们已确定我的精神存在。且还拥有灵魂的观念,说明了灵魂与肉体是相互独立的,而且还是彼此对立的。他认为“我”的存在不需要有什么地域,也不需要有什么物质为凭借。如此,这个我,即灵魂,是我之所以为我的理由。他和肉体完全不同,也比肉体更容易认识,而且,假使肉体不存在了,仍然不停止他本来的存在。 笛卡尔认为既然我在思想,那么就必须也肯定思想着的我必然应当是某种东西,这就意味着肯定我存在,因为如果肯定一个思想的东西在思想着的,可是却否定它的存在,这显然是自相矛盾的,是荒谬的。由此断定——“我思故我在”。“我思”说明“我在”是一思想的存在;比如说:“我”所看见的这座山可能不存在,但是看见这座山的“我”,是不能不存在的。所以,我们只能说“我思故我在”,不能说“我在故我思”。 “我思故我在”的影响,黑格尔曾经说过“笛卡尔事实上是近代哲学真正的创始人,他是一个彻底从头做起,带头重建哲学基础的英雄人物,哲学在奔波了一千年之后,现在才回到这个基础上,也就是每一个能够产生真理的人心”。 “我思故我在”对后世的影响 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他从这一点出发确证了人类知识的合法性。也就是说:笛卡尔是唯心主义者,但并不是从此命题看出来的,我思故我在并不是唯心命题,而是纯粹认识论的内容。说笛卡尔是唯心论者是纵观他的哲学体系而得出的结论,而并不是从这一命题,它既不是唯物也不是唯心。 笛卡尔对西方哲学的贡献主要有两个:一是他主张将追求真理作为哲学的根本任务,肇启了近代西方哲学的“认识论转向”;二是他系统提出了心身二元论的形而上学观点,成为近代以来西方关于心身问题的一切讨论的缘起。笛卡尔的上述贡献是西方哲学中不争的事实。不过,当我们理解和阐明笛卡尔的有关观点时,却不应忽视他为提出这些观点所诉诸的直觉和演绎方法。在他那里,直觉和演绎是根本的方法论选择,是哲学研究的真正起点和进路。根据这种方法,他为近代理性主义认识论奠定了方法和原则的基础,并为一切知识提供了一个形而上学的框架。可是,恰恰在这一方法的选择中,蕴涵着使笛卡尔哲学瓦解的因素。尤其当他试图进一步说明心身结合和相互作用的形而上学问题时,他陷入了与其方法论原则相背离的困境。 “我思故我在”,作为笛卡尔哲学体系的第一原理,且不论它的对或错,它对反对当时禁锢人们思想的经院哲学,“我思故我在”,这里是人的世界,神的启示让位于人的思考了。人自己要思考,要说话,要以自己的理性为自己的生活提供坚实的证明,要以清楚明白的思维去判断事物,去发现物质世界的真理,为自己谋得幸福,它使人们从各种偏见中解放出来,促进理性的解放,具有重大的意义。笛卡尔杰出地完成了历史所赋予他的扫除经院哲学,为近代,为新科学提供总原则的伟大使命。由此,笛卡尔开辟了近代主体论哲学的先河,他提出的主体性原则对后来的休谟、康德以及胡塞尔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由此也奠定了笛卡尔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090536f8270c844769eae009581b6bd97f19bcdd.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