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逻辑学在生活中的应用 生活就像是流水,自自然然,没有刻意,却可以一天一天地流淌,不曾静止,似乎无迹可寻。而逻辑就像水中的鱼,穿梭其中。正因为有了鱼,水的作用也就更加突出。 或许我们觉得不用逻辑缜密的思考,不用极具逻辑的编制,我们依然在过日子。可是若是没了逻辑,你就会发现我们的生活会如此凌乱不堪,毫无条理,也因而无法生活,就更无从谈生活乐趣了。其实,逻辑思维与人类为伴,渗透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逻辑在生活中处处用到,比如说最现实的,要写一篇文章,你就要好好地组织这篇文章,如果是议论文,那就要更加重视这篇文章的构造和逻辑结构,什么在先什么在后,什么应该先说,什么应该放到后面说,一篇组织好的文章,也就是有内在逻辑的文章让人一看就懂,一眼就能明白整篇文章到底写了什么,要表达什么意思。而一篇逻辑论乱的文章,则会让人感到很烦躁,甚至读都不想读,就扔在一边了,这就是问什么文章要讲究结构的原因,究竟是总分总还是其他的模式,或者是散文重要的有一个内在的逻辑在里面。这个东西在毕业论文的写作中就更重要了,如果没有逻辑,那就是一篇很差的文章论文,也就不值得去读,就没有价值可言,那就可以认为是这篇文章是滥竽充数,是无心之作,根本没有用心。实行以下这种没有逻辑的情况用到国际上的专级别的论文上去,本来文字就晦涩难懂,再加上没有逻辑那就更难懂了,即使你思想再好在巧妙没人看的懂也是一样没用。 我们再来看一个与我们生活息息相关的例子。一顾客问售货员:“这件上装的确是现在最时髦的吗?”售货员说:“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时装!” 顾客说:“太阳晒了不退色吗?”售货员说:“瞧您说的,这件衣服在橱窗里已经挂了三年了,到现在还像新的一样。”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售货员的回答就是相互矛盾的,我们也可以运用矛盾来试探生活中的真假,利用逻辑来揭穿谎言。 不仅如此,在古代逻辑学还应用于论辩之中。我们所熟悉的子非鱼的故事就是一场典型的逻辑学论辩。 庄子和惠子在濠水的桥上游玩。庄子说:“白鯈鱼在河水中游得多么悠闲自得,这是鱼的快乐啊!”惠子问:“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是快乐的?”庄子回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晓得鱼的快乐。”惠子辩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你本来就不是鱼,那么,你不知道鱼的快乐,是可以肯定的。”庄子回说:“请把话题从头说起吧!你说:‘你哪儿知道鱼是快乐的’等等,就是你知道了我知道鱼快乐而问我,那么我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的快乐的。”(《秋水》)点评:庄子和老子的思想并成“老庄哲学”,足见庄子在中国思想史上的地位之高。但是这个辩论中,庄子犯了一个重要的错误,惠子依据庄子的逻辑类比反驳之后,庄子才想起回到开头的话题直接反驳,证明前面庄子已经犯 了一个错误,庄子的反驳是无效的,即自己的反驳无效之后,庄子才想起回到开头直接反驳。所以,综合考量,这个辩论中,肯定不能说庄子胜了,庄子顶多和惠子打成平手。 智子疑邻 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必将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 “白马非马”是公孙龙的一个有名的辩论。据说公孙龙曾与孔丘的后人孔穿对于这个问题进行辩论。公孙龙举了一个孔丘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楚王遗失了一张弓,他的左右的人请设法寻找,他说:“楚人遗弓,楚人得之,又何求焉?”孔丘批评楚王,说:“楚王仁义而未遂也,亦曰人亡弓,人得之而已,何必楚?”公孙龙说:由此可见,孔丘“异楚人于所谓人。”如果孔丘的话是对的,我“异白马于所谓马”的辩论也是对的。孔穿不能回答公孙龙的话。在另一天,孔穿又和公孙龙辩论。孔穿说:孔丘的话是“异楚王之所谓楚,非异楚王之所谓人也。„„凡言人者,总谓人也。亦犹言马者,总谓马也。楚自国也;白自色也。欲广其人,宜在去楚;欲正名色,不宜去白。诚察此理,则公孙之辩破矣。”公孙龙与孔穿的这个辩论的第一段见《公孙龙子·迹府》篇。第二段只见《孔丛子·公孙龙》篇。《孔丛子》是伪书,所说未必是历史的事实。但是所记的孔穿的话,在逻辑学上是很有意义的。他是对“白马是马”这个命题作外延的解释。照这样的解释,这个命题是可以这样提的。公孙龙是对于这个命题作内涵的解释。照这样的解释,这个命题是不可这样提的。 逻辑学的作用不仅仅是这些,它已经参透了我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角落。学习逻辑,运用逻辑,已成为现在社会生存的必备知识。让我们在学习了逻辑知识后,把它充分运用到我们的生活中,使我们的生活更精彩,更美丽。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58332206d5bbfd0a785673b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