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读书分享心得 人们一直密切关注着1984年.这一年如期而至,而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语言没有成为现实.但我们忘了,除了奥威尔的可怕预言之外,还有另一个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版本,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他认为,人们失去自由、成功、历史并不是“老大哥”之过。在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 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 如果我们考虑到,在语言之外还有如此丰富多样的会话工具,不同文化在世界观方面会存在多大的分歧。虽然文化是语言的产物,但是每一种媒介都会对它进行再创造——从绘画到象形符号,从字母到电视。和语言一样,每一种媒介都为思考、表达思想和抒发情感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从而创造出独特的话语符号。这就是麦克卢汉所说的“媒介即信息”。但是,他的警局还需要修正,因为,这个表达方式会让人们把信息和隐喻混淆起来。信息是关于这个世界的明确具体的说明,但是我们的媒介,包括那些使会话得以实现的符号,却没有这个功能。它们更像是一种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不管我们是通过言语还是印刷的文字或是电视摄影机来感受这个世界,这种媒介—隐喻的关系为我们将这个世界进行着分类、排序、放大、、缩小、着色,并且证明一切存在的理由。 如果人们看到的事物总是不同于它的表象,如果微生物不可见地隐藏于我们的皮肤内外,如果隐形世界控制了有形世界,那么本我、自我和超我是否也可能不可见地隐藏在某个地方?精神分析除了充当大脑的显微镜之外还有什么?我们对于大脑的理解除了来自某些工具所产生的隐喻之外,还有什么途径?我们思想的工具能帮助我们理解自己的身体:有时我们称自己的身体为“生物钟”,有时我们谈论自己的“遗传密码”,有时我们像看书一样阅读别人的脸,有时我们用表情传达自己的意图。 第二章 媒介即认识论 媒介的变化带来了人们思想结构或认知能力的变化。符号环境中的变化和自然环境中的变化一样。开始都是缓慢的积累,然后突然打到了物理学家所说的临界点。一条被逐渐污染的河流突然变得有毒,大多数鱼类都灭绝了。但即使这样,这条河看起来还是正常的,人们还可以在上面划船。换句话说,即使河里的生命都已经死亡,这条河还是存在的,它的用途也还没有消失,但它的价值大大降低了。我们的符号环境也是一样的情况,电子媒介决定性的、不可逆转的改变了符号环境的性质。在我们的文化里,信息、思想和认识论是由电视、而不是由铅字决定的。 河流主要是指公众话语——对话所采用的政治、宗教、信息和商业的形式。我说的只是以电视位中心的认识论污染了大众交流和相关活动,而不是说它污染了一切。也有人提出虽然电视削弱了人们的理性话语,但它的情感力量是不容忽视的。 印刷术树立了个体的现代意义,却毁灭了中世纪的集体感和统一感;印刷术创造了散文,却把诗歌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及精英的表达形式;印刷术使现代科学成为可能,却把宗教情感变成了迷信;印刷术帮助了国家民族的成长,却把爱国主义变成了一种近乎致命的狭隘情感。 第三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 …19世纪的美国,在它的地区开始形成了一种以铅字为基础的文化。(体现在付费图书馆的数量、对小说家的热捧程度、演讲厅的普及)美国是一个由知识分子建立的国家。印刷品作为消遣形式的垄断的存在也是一大重要影响因素。 马克思完全明白,印刷机不仅是一种机器,更是话语的一种结构,它排除或选择某些类型的内容,然后不可避免地选择某一类型的受众。我要探索印刷机作为一种隐喻和认识论怎样创造了一种严肃而理性的公众对话。 第四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思想 我们首先必须认识到一个明显的事实,那就是:印刷文字,或建立在印刷文字之上的口头语言,具有某种内容:一种有语义的、可释义的、有逻辑命题的内容。这听上去可能有点怪,但是,既然我要在下文中论证当今话语中意义的丧失,我不妨多费些笔墨先说几句。在任何利用语言作为主要交际工具的地方,特别是一旦语言付诸印刷机,语言就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想法、一个事实、或一个观点。 第五章 躲猫猫的世界 电报对于印刷术统治下的话语定义进行了三路进攻,遭到攻击后的话语内容无聊,表现无力,形式散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电报使脱离语境的信息合法化,也就是说,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在社会和政治对策和行动中所起的作用,而是取决于它是否新奇有趣。电报把信息变成了一种商品,一种可以置用处或意义不顾而进行买卖的东西。 第六章 娱乐业时代 我们的文化已经开始采用一种新的方式处理事务,尤其是重要事务。随着娱乐业和非娱乐业的分界线变得越来越难划分,文化话语的性质也改变了。我们的神父和总统,我们的医生和律师,我们的教育家和新闻播音员,大家都不关心如何担起各自领域内的职责,而是把更多的注意力转向了如何让自己变得更上镜。欧文·伯林有一首著名的歌,只要他改掉歌名中的一个词,他就会成为像奥尔德斯·赫胥黎那样的先知。他应该这样写:除了娱乐业没有其他行业。 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大多数美国人,包括传教士,如果能稍加思考,就会发现并不是所有的话语形式都能够从一种媒介转换成另一种媒介的。如果你以为用某种形式表达出来的东西可以丝毫不损害意义地用另一种形式表达出来,那你就过于天真了。很多散文可以成功地从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但我们知道诗歌很难做到这一点,我们也许能够大致了解一首译诗,但其中一定有什么东西已经丧失了,特别是赋予诗歌美感的那种东西。通过翻译,它已经成为另一首诗歌。还有一个例子:我们也许发现送一张安慰卡给失去亲人的朋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如果我们认为卡片能够表达我们当面哽咽着说出的话的相同意思,那就是自欺欺人了。卡片不仅改变了我们要说的话,而且还改变了赋予这些话意义的语境。同样,如果我们相信老师传授的知识可以用微型计算机更有效地复制出来,那么我们也是在欺骗自己。也许有的东西可以复制的,但我们始终要问一个问题:复制过程中会丢失什么?答案可能是:一切赋予教育重要性的东西。 第十章 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这里有必要补充一点,《芝麻街》能否教给孩子们字母和数字完全不重要。约翰·杜威曾经说过,课程的内容是学习过程中最不重要的东西。我们这里也许可以借用他的观点作为指导。他在《经验与教育》中写道:“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换句话说,一个人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学习的方法。正如杜威在另一本书里写到的,我们学习我们要做的事情。而电视教育的方法是让孩子们去做电视要求他们做的事情,当然这和教室对他们提出的要求相去甚远,就像读书和看演出风马牛不相及一眼。 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对于中国来说,奥威尔和赫胥黎两个人的预言都是值得我们警惕的。 回到波兹曼的《娱乐至死》本身,他对电视并不是完全否定的,波兹曼自己也承认在生活中不排斥电视。波兹曼的意思是,我们的文化精神是有救的。他在本书最后为逃离不堪结局提出了解决的方法:“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波兹曼期待着学校能成为抵御“技术垄断文化”的最后防线,尽管希望渺茫。 结 语 人类社会是否最终在“无脑人”里终结,我没有能力作出论断。但可以大胆揣测的是,如果人类丧失了安静的阅读学习和深入思考的习惯,社会也就止步不前了。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5a6e90fbb42acfc789eb172ded630b1c58ee9bf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