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制雪里红散文随笔 腌制雪里红散文随笔小时候挑菜,挑的是快乐。等到我们的孩子到了挑菜的年龄,农村已很少养猪了,秸杆饲料代替了青饲料,挑菜对孩子们来说已成为新鲜的故事。 小雪腌菜,大雪腌肉。 小雪过后,妻说,到了腌咸菜的时节了。往年腌的菜,都是妻子到菜场买来的,今年她在小区内外挑了些野生雪里红,觉得少了,说再挑点一起腌,要我抽空去运河堆下再挑些。 挑菜,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我就是背着菜篮在田野中跑大的。妻说这话是在临睡前,说过后,就呼呼而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头脑中尽是挑菜的事。 小时候,家里养猪,没有现在的大饲料,猪食就是野菜剁碎,加一两把粮食加工后的皮糠、拌上刷锅水。野菜大部分靠我们孩子去挑,好在那时没有家庭作业,我们也不愁学习上的事,挑菜就成了我们的“课外作业”。 “天晴好挑菜,吾亦伴儿嬉。”踏青挑菜于我来说,并不是苦差事,比起今天的孩子沉浸题海更幸福、更自由。田野中有着无穷的乐趣,无限的风景。暑假中,也是我们最快活的时候,可以边挑边玩,犹如天空的鸟儿,想飞就飞,想停就停。看到河塘,脱了衣服就跳进去扑嗵几下,水淋淋的爬上岸来;见到柴塘鸟窝,掏蛋下扣,守株待兔;玩累了,躲到树下,以地为桌,画上棋盘,泥块当棋子,进退围堵,杀得不亦乐乎,忘乎所以,只到肚子饿了,才想起来菜篮空空。无奈之下,偷割些队里山芋藤回家应差。大人发现新鲜山芋藤,知道是偷割来的,少不得挨打被骂。其实,那时没有除草剂,只要不贪玩,不愁挑不到菜,出了家门,路旁、庄稼田、荒草地,都有挑不完的菜。 小时候挑菜,挑的是快乐。等到我们的孩子到了挑菜的年龄,农村已很少养猪了,秸杆饲料代替了青饲料,挑菜对孩子们来说已成为新鲜的故事。 我从丢下菜篮,到再次去田野里挑菜,已是工作后第8个年头了。那年,孩子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一位好心的领导,帮忙将我从集镇工厂调到县城。偶听他说喉咙肿痛,想找点霜降后的肿脸菜干(我上网查了才知学名叫泽漆,俗称五朵云、五灯草),说是泡茶喝去火快。我一直想找机会感谢这位领导,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挑些肿脸菜送他,他易接受,我也能做到。 霜降后的一个周日下午,我带上蛇皮袋、菜刀(家中已无镰刀),骑车来到城外,踏田埂、跑田头,寻寻觅觅,半天挑满了一袋新鲜的泽漆。挑菜时,蛇皮带拎起背上,磨丢了外衣一颗铜扭扣,可看到满满一袋的泽漆,心里还是很开心。野菜挑到家后,妻子精挑细拣,洗了又洗。她知道,每棵菜里都有着我们感恩的心,都藏着感激的话。 和暖又是挑菜日。今日挑菜,天气不错,心情不错,骑行、看景、拍照、发朋友圈,大有“偷来半日闲”“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情趣。 骑行至河堆,推车慢行,草深挑菜路,雪里红却似躲猫猫一样,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73d29bfffbc75fbfc77da26925c52cc58bd690b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