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一个以中国唐诗文化谱写交响乐成功的外国人 ?马勒死了,一百年前马勒因心脏病突发猝死在舞台上,原本以为他的思想连同他的音乐一起埋入坟墓,他却跃出尘土,不仅被奥地利乐坛接纳,渐次扩展到全世界。 ?马勒是中国人民最爱戴的音乐家,他深谙中国文化,以唐诗所谱写的《大地之歌》成其为国人妇孺皆知的音乐家。马勒,一个操日耳曼语言思维的人,何以理解唐诗那深邃的思想?这是我们大家都十分关心的事情。掀开历史的画卷,回眸马勒所处的生活年代,不难发现乐坛有这样一条清晰的墨迹。维也纳音乐经由海顿、莫扎特、舒伯特、约翰•施特劳斯后,浪漫主义音乐语言达到沸点,音乐语言自上至下全部被打通。海顿摘取了交响乐的桂冠,莫扎“音乐神童”的衔名冠在他的头上。舒伯特却在歌曲的行列中占一席之地。约翰•施特劳斯引领圆舞曲的涛头……经过异常繁荣的浪漫主义音乐冲刷后的乐坛,逐渐走向衰竭,荒芜贫瘠的土地,苍凉无比。20世纪伊始,音乐原有的审美价值,轰然坍塌。法兰西音乐文化的代表德彪西将艺术的触角伸向了绘画,奥地利的现代音乐新生派勋伯格,对新型的“十二音作曲技法”兴趣浓厚。站在世纪之交的十字路口,马勒的音乐既不能重蹈覆辙去品茗维也纳乐派的残汁,更不愿意咀嚼现代音乐文化那些无味草根。马勒将目光瞄向了东方文化,他所探寻的是一条前人从未曾走过的路径。从现有的历史资料研究,马勒音乐靠近中国文化的理由有三:其一,他性格中所具的忧郁性,马勒生前生活颇多坎坷,他妻子碍与他俩性格的差异,转而投入他人怀抱。其二,他生在犹太人家里,20世纪欧洲排犹浪潮迫使他流落他乡。其三,驶入新世纪,维也纳艺术世风每况愈下,马勒作品遭致前所未有的挤压,当地各大剧院拒绝演出他的交响乐,他的指挥席位也被他人占有。1907年,马勒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乡,他从朋友那里获得一本由德国人翻译的中国唐诗――《中国之笛》,诗中所言的“富贵百年能几何,死生一度人皆有,孤猿坐啼坟上月,且须一尽杯中酒”那种苍茫、落魄、悲泣且藐视人生的态度在马勒的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情感。马勒一生注满悲情,他的境遇与诗仙李白的不幸人生,没有两样,他们在世声名卓著,才华横溢,他们抱着一颗虔诚的心,信奉天意,尊重生命,可命运却捉弄了他们,一个在酒中挥洒热泪,尔后吐出金枝玉叶般的诗句;一个在乐中倾注激情,谱写生命的赞歌。一个是东方的才子,挥毫之间可惊鬼神,泣妖魔,皇帝太监也只配给他砚墨脱鞋;一个是西方的精灵,在他振聋发聩的乐声里,贵族显宦纷纷脱帽,顶礼膜拜。所不同的是,他们分别在地球的两级,一个是黄皮肤,一个却是白种人。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7a642b3df424ccbff121dd36a32d7375a517c6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