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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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之间的情感——有感于《霸王别姬》

很早就知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也知电影里讲述着怎么样的一个故事。

电影时间的跨度很长,从清末年直到文革的结束。电影的开始场景灰暗,文革结束后的重新彩排著名京剧《霸王别姬》,两人身着戏服,步法可以瞧出两主角经历太过的故事。画面回到清末,年会虽说在那一个临近崩溃的年代,依旧热闹,那时还只有着一个小豆子的小名的程蝶衣,长得清秀,遗传妓女母亲的外貌。出于生计问题,小豆子被其母送入戏班学戏,戏班答应收人之前,还经历着菜刀切指。那晚,戏班中的小孩,并不怎么欢迎这新来的小孩,还有一种排斥。种种情绪的驱驶下,烧掉那棉衣,同时烧掉了与其母亲的一切关系。 与时同时,那在庙会上表演额头碎板砖的那小男孩,注意着这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在众多共同学戏的小孩中,只有小石头对些表示着友好与欢迎,这对于刚经历着断指、被母亲丢弃的小豆子来说,如久旱的小麦,遇上了几滴雨水,虽说作用并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一个小孩有着一丝心理上的安慰。就这样小石头在各方面给于小豆子以他能力以来的最好关照,时小石头对于小豆子来说,不仅仅只是师兄与师弟的关系,而是有着一种依赖感情的存在。 小癞子,同样在戏班学戏的小孩,常用戏剧帝王的口吻说着联,还在与众多师兄弟谈论北京最好小吃中,定论自己最好吃的为冰糖葫芦。一次遇然的机会,小癞子与小豆子逃出戏院,小癞子走的是那样的坚决,而小豆子却不是那样,时不时说着:“师兄,我枕头下有三个子,你以后留着用吧。,对于小豆子的逃走,小石头并未挽留,在他看来,天天在戏院的挨打,并不比在外面流浪着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两小孩跟着人流进入戏院,正是当红戏剧演员的演出使其二人感觉震撼,“他们怎么成的角?得挨多少打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角?”这从内心的自问,让其二人从返戏班,可想而知得到的是一顿狂打,就如师傅常说:“想要在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这罪小豆子受了下来,但小癞子却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不归路。在用小豆子准备留给小石头的那三个子,买来的零食,全都塞进嘴中后,在平常用来练功吊脚的麻绳上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还好在他自杀前他成就了自己吃冰糖葫芦的梦想。

长相清秀的小豆子,在师傅的要求下,学习旦角。“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对于《思凡》中的词句,小豆子一直坚持着自己的立场,而这立场正是对于自己性别的认知,也因为这词句,挨打也不知道有多少,当然小石头也不知多少次相劝这师弟念对“我本是女妖娥,又不是男儿郎。立场有时不管你坚持得有多强硬,总会有人把你摧垮,而那人正是自己依靠的师哥——小石头。那师傅的烟斗,在嘴里的一顿乱捣,捣破了口腔,捣毁了对于自己性别的认知。“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披直缍,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第一次的惊艳在张公公的府上,那个性变态的太监,把小石头进一步的推向“我本是女娇娥”。从张公公府上神情空洞,让他再一次有经历着被母亲抛弃的感觉,他无助,他无力,他要反抗着这世道。那雪地里的弃婴,他反抗着师傅的所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他要改变这一切,但不知道那时他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会怎么样?

小豆子因《霸王别姬》终于成角,改名程蝶衣,与师兄段小楼(小石头成名后的艺名)之间的配合越来越无可挑剔。蝶衣对于师哥就如那虞姬对于霸王,不过段小楼不是霸王,他是一个有着当时有钱人通病的男人,逛窑子,并且为妓女出头,并且还娶了那妓女。在妓院,他再次表演他的拿手戏,前额碎砖头,不过这次碎的不是砖头,而是一个紫砂壶,得到的结果是与程蝶衣之间的破裂。菊仙,那个妓女夺走了程蝶衣的师哥,其实段小楼一直就不属于谁,更何况一直只是把小豆子弟弟的小石头。从开始程蝶衣就成了虞姬,而段小楼却只不过是在演着霸王,并不是程蝶衣的霸王,而是活生生的人。 清亡,日本侵华,京剧依旧在戏院唱着,程蝶衣依旧是“盛世元音”的代表,依旧






是名角。段小楼是活生生的人,受世俗的影响,他反感日本人,憎恨那些汉奸,他反抗,结果可想而知,被关。无法,只能答应日本人的要求,却又引起师哥的误会。他人的误会在于程蝶衣来说,无关紧要,但是师哥,却不一样,他的灵魂已被抽空,他是自刎前的虞姬。袁世卿是痴迷于京剧的戏迷,对于《霸王别姬》的一手一式了如指掌,他痴迷于程蝶衣,当然也只有他真正意义上懂得程蝶衣。在袁世卿那程蝶衣发现了那柄张公公府上的宝剑,离开袁府,那柄宝剑已异主,人力黄包车上的程蝶衣,抱着那剑,神情飘渺,却又紧抱宝剑,生怕失去。宝剑送给了师哥,送的情景有着一丝的伤感,段小楼抽着大烟,斜躺于床上,程蝶衣把剑扔于身上,段小楼抽开剑,评:“好剑!,程蝶衣的一腔热情又被急速的冷却。

“八年烽火起卢沟,一纸降书出芷江。”历经八年的抗战终于在芷江结束,那天的北京较之春节还热闹几分,春节的热闹是一种对于来年的期盼,而这次的欢庆则是被压制多年的扬眉吐气。京戏依旧要唱,程蝶衣依旧是虞姬最好的诠释,观众却是一群伪戏迷。冲突在言语中产生,事故的结果是让菊仙流产,后面的结果却是让程蝶衣背上汉奸的罪名。之前是师弟救师哥,这次师哥救师弟,而那师哥却没有多少的办法,还是那个被人说很是厉害的女人有着办法,那把袁世卿赠于程蝶衣,而程蝶衣送给师哥的宝剑扔到桌面之上,于是乎只能答应。在法庭上袁世卿与官员争辩京剧极其精彩。“方才检察官声言,程之所唱为淫词艳曲,实为大谬!程当晚所唱是昆曲《牡丹亭》“游园”一折,略有国学常识者都清楚,此折乃国剧中之最精粹,何以在检察官先生的口中竟成了淫词艳曲了呢?如此遭禁戏剧国粹,到底是谁专门辱我民族精力,灭我国度尊严?”此时的程蝶衣其实对于死亡来说有种无所谓的态度,不然也不会真真实实的说明着当晚的事情,更不会说“青木要是活着,京戏就传到日本国去了。”这时的程蝶衣只有京戏,他也不愿去反驳什么,因为对他来说,只要是观众需要,他就会唱着京戏,才不管台下是那国人。

新中国的成立,京戏依旧在唱。唱了多年京戏的程蝶衣却出现重大失误,段小楼急忙的进行解释,解放军却唱起了“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其实从这里就预示着京戏的冷落期的开始。程蝶衣开始消沉,吸食着大烟,虽说还是与师哥住在一个院落,却未感觉到过去的关怀,这个时期的程蝶衣又回到了当初被母亲抛弃时的感受,他极需要爱,来自母亲的爱,不过这些只能想想而已,不然他也不会把写好的家书,点火烧去。直到这时菊仙看到这样的程蝶衣,开始同情这个缺少关爱的“情敌”。

当年那捡来的小孩,已长大成人,思想激进(与当时的环境有着重大的关联),京戏是程蝶衣的命,而小四却进行剥夺着程蝶衣的命,程蝶衣第一次没能与师哥唱一曲《霸王别姬》,并且还要劝说师哥登台,这一切的作使者并且是一个自己捡回养大的徒弟,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丑陋,就是这样的勾心斗角。文革开始,并未做过什么坏事,只是痴迷于京戏的袁世卿被公审,还未跨出那霸王的七步,就被拖下枪决。菊仙不愿烧掉那绣花红衣,却又无可奈何。紧接着就是批斗,无休止的批斗,儿子可以诬谄父亲,妻子可以与丈夫划清界线。那时的中国乱得无法形容,社会黑暗的就如黑洞,随时可以吞食着一切。为了保菊仙,段小楼放弃了程蝶衣,心死的程蝶衣抖出他所知的一切,菊仙,受到牵连,绝望的穿着好不形容保存下来的绣花红衣上吊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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