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陈明远知识分子的经济问题 知识分子的经济问题一直是社会学界关注的话题,陈远也不例外,书中作者以《知识分子有了钱之后》为题与他的老师高建军就陈明远的《何以为生:文化名人的经济背景》一书中知识分子的经济问题与独立性问题进行了深层次的探讨。 知识分子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总是想跟权势或者财阀比较;知识分子的独立性在具有弹性的社会制度下相对更容易保持;知识分子想要做到独立需摆脱泛意识形态化、泛政治化。 对于清华永远的校长——梅贻琦,作者曾在多本书中对他的事迹做过论述,本书中作者更一语中的地指出《梅贻琦:西南联大的真正掌舵人》。作者指出:寡言君子梅贻琦不止有“吾从众”的法宝;还在于他的“大”,在联合期间他心中只有联大而无清华;这也就是梅贻琦能在8年的时间内使西南联大能够“同不妨异,异不害同;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的秘密。 《梁漱溟的骨气与底气》一文中,作者就梁漱溟一生中的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31岁以前,第二阶段为32岁至60岁,第三个阶段是60岁以后。)进行思考。对于“一代直声”梁漱溟的骨气作者是极度肯定的,而对于梁先生是不是知识分子,作者则以为是值得商榷的。后一观点于很多人是不理解的,我在为读完全文前亦觉得费解。然而,作者却在文中就此问题为我们做出了全面的解答,作者认为梁先生至少不是个单纯的知识分子,究其原因,可以从作者对知识分子的定义和梁先生的自述中窥出答案。作者对知识分子的定义为:追求知识、传播知识并且建构知识的人。“从这个定义出发,梁先生人生中的第二段生涯可以说不是个知识分子,至少不是单纯的知识分子。”(1925年——1953年,梁先生辞去北大教职,辗转全国各地,开展乡村建设,组建民盟,被毛主席邀请加入新政府拒绝之,因“九天九地”说而靠边站。)作者认为,这一时期,梁漱溟的角色是一个社会活动家兼政治活动家,而非单纯的知识分子。 而对于现今国内热到烫手的《论语》,作者则提出:《论语》作为修身的文本,是一套非常完美的体系,但是进入“治国平天下”则是要不得的;《论语》热不是因为于丹、李零,而是一种内在的规律让它热起来了,于丹的出现似乎是一种必然,即使没有于丹,也会有王丹、刘丹出现。 《中学西学,何为体,何为用》一文,作者更是将道器并重的理念阐述的淋漓尽致。在社会各个层面的利益冲突和矛盾冲突复杂化和多元化的今天,批评者把矛盾指向了制度层面,并将西方制度与我们身处的现实做参照。西方制度是否真能一劳永逸?作者以为由人创造的制度,没有万能的功效。无论中体西用,习题中用,都应强调其相通之处,不是其相异之处。寻找两者的契合之处,摸索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才是关键。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d7072124650e52ea5518988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