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独特行为习惯之社会学习来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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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独特行为习惯之社会学习来源分析

有句俗话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跳大神。意指人类行为模式的形成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同化作用,处于怎样的环境中以及与何人密切交往即决定了此人的习惯和品行。很明显,这种认知是错误的。如果成立,那么我们的社会——应当是一个前人所描绘的讲信修睦、得其所、夜不闭户之大同社会:因为我们大可以把孩子们,把未来将要撑起整个国家的希望们,放到艺术家的工作室里、放到中科院里、放到政协会议里去成长,把他们从自己平庸的家中,带到各行各业精英的家中,然后他们成为匠心独具画家音乐家雕刻家,他们成为学富五车的科学家,他们人人才兼文雅。显然,这种错误认知引导下的幻想是不切实际的,然而这句俗语仍然为大多数人所认可,甚至一些网络新闻在描述有犯罪记录的人再次违反法律的行为时经常引用这句俗语,那么,究其根本,人类一些特有行为模式的形成过程到底是怎样的呢?

美国心理学家阿尔伯特·班杜拉在1971年提出社会学习理论,探讨了个人的认知、行为与环境因素三者及其交互作用对人类行为的影响,认为人的行为,特别是人的复杂行为主要是后天习得的,且既受遗传因素和生理因素的制约,又受后天经验环境的影响。此种理论突破了旧的理论框架,将行为主义、认知心理学和人本主义加以融合,较为全面客观地阐述了学习的过程和机制。

在此我以自身为例,浅析班杜拉的社会学习理论。从我记事以来,有个怪癖就一直伴随着我——用手挑起一缕耳旁的头发嗅洗发香波残留在头发上的味道,我之前称它为“怪癖”那么在此我们就可以把这当作一种独特的行为习惯。这个习惯带给我许多尴尬的时刻,无论坐着站着躺着或是行走当中,只要我的手空闲着,就会不自觉地抬起,撩起一缕头发凑向鼻子,朋友的偷拍照片中,突然转头过来跟我说话的同学看到的画面中,经常便会撞见这一幕——有着长长“胡子”的我。记忆当中,我的母亲不知多少次因为这个特殊的癖好(在她看来是一种怪异的行为)而斥责我,正因如此,我也开始试着探寻这一独特行为习惯的来源。于我而言,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一种不可抗拒的下意识动作,并非在某种特定情景下才会出现,而此种行为在我处于紧张焦虑的情绪当中时频率会增加,会长时间地让头发停留在鼻子前,由此可知,该习惯不是我用于表达心情或是缓解情绪的方式,而仅仅只是一种不自觉的惯常行为。我尝试着改掉这个虽无伤大雅却实在略微怪异的习惯,但很难做到,最终无果。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观察过与我相交甚密的家人、友人,发现并没有人表现出相同的习惯,那么我的此种独特行为习惯究竟从何而来?偶然中,在一次家庭聚会中,我的妈妈在一个玩笑中提起,我的表哥在婴幼儿时期极爱在靠着他的母亲睡觉时摆玩以及嗅弄母亲的头发,或者说,是他身边所有女性的头发。听到此处,我的脑海中似乎渐渐有了些雏形。 (由于我幼年时心智尚不成熟,且对于儿时的记忆大多是模糊的,以下可作为佐证的内容大多来源于我的母亲所述。)小时候与我家关系最近的家庭就是表哥家,在未达学龄前,两家人基本上是一起带孩子,因此我与表哥的相处时间应当说是最长的,两人的关系至今也及其亲近。听妈妈说,表哥小时候常爱欺负我(这里的欺负并非指恶意的欺凌,只是小孩之间的小打小闹)但是我仍旧像他的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表哥四处嬉耍,而就我现在想来,表哥从小是作为我人生路标的一个存在,我们在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上学,表哥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市一中,一年后我也紧随其后考去了那所学校。这样的偶像效应,平时家长的价值引导——认为哥哥很优秀,我应该向他学习,朝着他的道路走,当然也离不开我自己心中的轻微崇拜情结。记得在中考结束填志愿时,有两所实力不相上下的学校我可以选择,而我当时没有丝毫的犹豫的选择了市一中,选择它的理由只有一个:表哥在市一中,所以我也要去。这件事可以充分表明表哥的行为与选择对我人生的巨大影响,而我有理由相


信,这种影响的背后,并非只是我一时的头脑发热盲目崇拜,这应当是在我成长过程中对他不断地效仿学习下潜移默化的结果。因此,从小对表哥的高度关注,再综合他作为我人生路标的这一因素,大致可以解释为何他成为我独特行为习惯的习得来源。 表哥与我,一男一女,虽然在迄今为止的人生大方向上我跟着他走过很多相同或相似的道路,但我们的差异亦是不可小觑的。大部分的男女差异都存在于我们之间,他不是缺乏男子气概的男闺蜜类型,而是爱运动人缘好的阳光男;我也并非与男生称兄道弟的假小子,而是偶尔也会伤春悲秋的小女生。小时候,他开他的小汽车,我玩我的洋娃娃,他一时兴起来抢走我的玩具,也绝不会与我一起为洋娃娃换上漂亮的衣服,显然,男女的性格特质在我们身上是充分得到证明与体现的。这个时候,在明显的差距中,他爱拨弄女性头发的这一略显可爱的小动作毫无疑问引起了我的注意,此为“观察”阶段;而在之后两人的朝夕相处中,这个动作在我的眼前一遍遍的重复,我开始变得好奇,开始进入“保持”阶段,也不再满足于只是看见这一动作;于是我开始试着学习,自己去将这个动作实践,即是“再现”当然这也有可能并不只是处于好奇,在此我又要提到崇拜,或者说是年幼时我对表哥的一种盲从。随着我自身的一遍遍重复实践,这一简单的行为便失去其偶发性,成为一种我根深蒂固的习惯,使没有看见这个动作,自己也会不受控制地去完成这个动作,都说“三岁定八十”,这句俗语也许同样没有科学依据,但不可否认幼年时所形成的一些行为习惯的确很难在之后的成长过程中去改变或是消除。

综上我们可以看出,人类各种行为模式/习惯的习得并不是盲目的,不是周遭任何人的任何行为都会引起我们的兴趣并且决定去模仿学习的,某种行为习得来源个体的行动本身的特征、学习者本人的认知特征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等诸多因素皆会影响最终习得的效果。人类之所以为人类而不同于动物,在于其对行为模式的选择作用,都说人过一百形形色色,即使是再相似的同卵双胞胎也会有细微的不同。并非将所有人放入一个相同的成长环境中我们就可以如同利用定型模具制作泥人一般创造出具有相同特质相同人格的“流水线”人才。赞成行为学派的John Waston认为:只要环境控制得当,人类的任何一种个性都是可以通过学习习得的。那么再结合班杜拉的社会学习理论,我们应该明白,可以习得的前提是人类自身的意愿,即某种行为习惯是否能够引起本人的注意以及本人是否以自我意志为主张去观察——保持——再现这种行为习惯,由此成为自己的独特行为模式。 陋析陋习,老师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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