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杂感—谈“做”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汪国真《热爱生命》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不经意间在空间里看到一位朋友这样的签名,想必是在工作或生活中切身体验后才发出如斯感慨。我们自孩提时代就被家长和学校教育着积极正确的为人处事准则和要求,踏入社会,经历过风雨磨砺,备尝艰辛苦涩后,有人依旧坚守着曾经的信念和标准,奋力前行;有人则适时变通,在与现实妥协中,相机而动;有人则卸下“金箍”,剑走偏锋。只想不做的理想永远是空想,敢想敢做的梦想才是真想;“做”,也就是实践、执行,看似简单易懂,然而“做好”却不容易。 “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小到个体,大到国家,需要实干家,不需清谈者,言必行,行必果,言行合一。很多人都会犯“光说不做”、“只想不做”的毛病,我也一样,记得读书时代,每每放假前总是雄心勃勃,计划着好好利用假期,充实自己,包里塞满了书籍和资料,计划都是美好的,而结果却都是事与愿违。患上“拖拉症”的我最后每次背着沉重的一页未启的书籍,怀着悔恨的心情,惆怅地回到学校。在无人督促,自律式的约束情境中,能够言行一致、说到做到的人,是需要很强的自律性和自我管理能力。 如果“光说不做”是一种停留在计划性层面上的一时心血来潮或习惯,那么“想做不敢做”则是止步于执行力上的一种瞻前顾后和自信不足。记得儿时一篇寓言故事“小马驹过河”,不同的人告诉你不同的行为后果,会影响你的行为判断和选择。“想做不敢做”,好比一辆行驶在崎岖山道上的车,已经设计好行车路线,考虑到气候地形、配置了优秀司机,做足了后勤保障,但是存在较大的事故风险。也许问鼎山巅,一览众小;也许车毁人亡,惨淡收场。在显性的成本和未知的收益衡量比较中,人们更加倾向保守,因为不做,并没有损失;做了,是一个未知的收益和可见的风险与成本,中国文化讲究“中庸”之道,温柔敦厚、不偏不倚、守正藏拙被视为君子为人处事之道。而“敢为天下先”、“第一个吃螃蟹”“除旧布新”历史上大多为人们所不理解或支持,这或许是历史上一些改革家、创新者的悲剧根源之一。当自己“想做不敢做”的事,在他人手上成功时,有的人会嗟叹懊悔,有的人则会发扬阿Q的精神胜利法,“这算什么,这事我早就考虑过了,只是没实施罢了,要是我做了比他做得要好,没什么了不起”,在自我安慰中夹杂着些许嫉妒和嘲讽。而当他人失败了,则庆幸自己稳重明智。机会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更是偏爱有气魄胆识的人,而不是“想做不敢做”的人。 “想做不能做”却是一种有心无力的无奈和悲壮,这类人更多的受制于客观性的时代大环境和自身条件,想奋发有为,做出成绩和事业,然而时不待我,命运多舛。个体的理想被时代现实所压抑、所摧残,要么偃旗息鼓、另辟蹊径;要么在与时代、社会的抗争下悲剧收场。 “蛮做”也就是“能做却没做好”,做事不讲方法和策略,事倍功半,也许能够达到预期,差强人意,也许失败告终。在竞争日趋激烈,效率优先的当下,要么自我提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否则就为社会或时代淘汰出局。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无论做事抑或做人都应始终如一,坚守不懈。浅藏辄止、半途而废是“做”的大忌;“只说不做”,只能永远停留在口头上或是计划上;“能做不敢做”,只能永远纠结于“河水究竟有多深,能不能过”;“想做不能做”,也许改变不了环境,那就适应环境,另寻出路,也许柳暗花明,不做时代的悲剧者;“蛮做”,注定不能成为一个优秀者。一言以蔽之,“做”——做对的人,做对的事!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4c410398e9951e79a89270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