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对童年梦境化记忆的凭吊与对时间的哲思 作者:王超 来源:《群文天地》2012年第13期 摘要:童年总会被死亡和情色的神秘吸引得欲拒还迎,那是一个迷幻的阵。《死者田园祭》是诗人导演的个人记忆的视像化,是梦游年代和理性思考的结合产物,是导演人生观的产物。成年的“我”与少年的“我”在都不同的时空对话中都在试图寻找自己经历过的更深的真相。 关键词:梦境化;凭吊;《死者田园祭》 《死者田园祭》是诗人导演的个人记忆的视像化,是梦游年代和理性思考的结合产物,是导演人生观的产物。影片以漫游的手法让观众看见了一个少年的成长路程,少年梦境和困惑的集锦、优美的俳句点缀了整部电影,使得影片充满了奇思妙想,视觉语言异常丰富。 电影的开始便显得颇为诡异,我和玩伴在墓地捉迷藏,捂着眼睛的我看不见阳光,玩伴在墓碑后藏好,而我手从眼睛上拿开后,自墓碑后走出的不是玩伴而是从墓里跳出的人。影片中,“我”是一个乖巧的男孩,和母亲相依为命,以我的视点观察村子里发生的一切。我出生在恐山下,村子里总是有着千奇百怪的事出现。母亲有些古怪,总是把家里的老钟当成圣物。母亲通过地板下的洞能够看见另一个世界的幻影,而阻隔他们侵入的方式就是地板上写满的咒语。我特别的孤单,只能将心里话对着恐山上父亲的幽魂说,而伴随我的还有一个充满诱惑的女性舞者。少年的我喜欢上了邻家的媳妇,而杂技团的来到又让我产生了走出山沟的愿望,经过一系列的时间之后,我终于弃家出走。长大成人后我成为了电影导演,在拍摄自传体影片中途创造受到阻力,于是成年的我回到了恐山和少年的我进行了穿越时空的对话。原来私奔并不顺利,我赶去与她约会时,却见她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她给他们讲了他的悲惨身世,男人让他去打酒,三人一起走。可当我回来时,只见两人双双殉情。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坐在草席上对弈,背景出现了各种属于人类的场景,葬礼,偷情,婚礼。影片的最后,我和过去母亲的见面,突然,景板倒下,我们看见两位演员坐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拍着这样的场景。 影片通篇都充满了奇幻和隐喻色彩,情节初看似散乱无章,实则蕴涵深意。和死者的对话反映的是导演童年的寂寞和惶恐,而少年和邻家媳妇是私奔只是表明着导演心目里一个少年告别自己长大和成熟的开始。少年时代的马戏团是孩子幻象世界的入口和长大方式,这是主观的回忆和客观的相容,这是记忆里无法抹去的少年欢乐和美好时光。在真实的世界里,导演以黑白的画面来表达一种朴素的真实感,与记忆的部分色彩的斑斓绚丽,形成鲜明对比。记忆如梦境般飘渺,绚烂的背后却有种被浓妆艳抹后的不真实感。 关于时间的哲性思考是本片中反复出现的命题,时间永恒单向的流逝着,而钟表却是记录这第四维的标尺。我一直想要一只手表,因为有了手表就有了个人身份的象征,而不在包容于他的家庭;最后被成熟女性所强暴而取得了男性身份的时候,我手腕上豁然多出了一个只手表证明了我身份的获得。时间的意象也不单单是记录个体的特异,时间交错的不同时代的本体也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932296a4bfe04a1b0717fd5360cba1aa9118c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