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论说]试论体制化:《肖申克的救赎》及其他_学术中国_天涯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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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社区>天涯论坛>学术中国『学术中国』[经典论说]试论体制化:《肖申克的救赎》及其他作者:思想者222222 试论体制化:《肖申克的救赎》及其他

在谈依赖之前,我们可以先谈一点匮乏:即恨作为匮乏。有人在对体制化进行描述时这样写道:一开始你恨(hate),它剥夺了你的自由;接着你会慢慢的习惯( get used to),熟悉它;最后你会离不开它,离开它你将象老布一样不知所措。很显然,这里的恨是指匮乏,或者说是指带来了匮乏,是匮乏的结果。总之,恨作为匮乏,是经得起推敲的。

另为一个人在议论体制化时则这样写道:企业倒闭,或者失业,一部分人无所适从,新的工作屡屡碰壁,抱怨/颓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而另一群人,他们参加各种培训来重或提升,于是他们找到了合适的工作,快乐而积极的生活--这就是救赎里老布和瑞德的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尽管他们都曾经在同一家旅馆写过“到此一游”~~

“希望是个好东西”,我更想精确点说:“渴望是个好东西”,我们想要做体制外的人,一定要有渴望,像安迪一样:每周写一封信,在得到一些捐赠的图书后,每周写二封信,那样你会得到更多的图书,并坚持下去,这样才能逃脱我们内心的那座“监狱”. 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也许不能到达太平洋那个没有回忆的小岛,但你的内心得到了自由和希望。

恨,有时是潜意识的匮乏,意识上它就是恨。其实,匮乏除了在意识上作为恨之外,它在意识上还会作为渴望。的确,匮乏不仅能产生恨,也能导致渴望。当然,也可以这样说,恨就是这种渴望,及其戒断——所有的一切,围绕恨的东西都指向匮乏。

英国画家诗人兼当时最勇猛的社会批评家布莱克(William Blake, 1757-1827)的长诗《天真之兆》的起首句就是广为传播的名句:“从一粒砂看见世界/在一朵野花里见到天堂”。实,它的结尾句也同样掷地有声:

我们被引导着去相信谎言 当我们看却不经过双眼; 它在黑暗里生也在黑暗里灭 当灵魂在光照里却沉睡。

有人指出:在这里,“我们被引导着去相信谎言”之句,最可以用来当做今天“媒体批判”的指针。

我们通常都习惯的相信媒体是“公正”、“客观”的在呈现事实。这种媒体的客观性当然不能完全否认,但在许多事情上,媒体也确实在政治操纵下,扮演着偏见和歧视扩大再生产的功能。这也就是当代美国异议思想领袖乔姆斯基(Noam Chomsky)所谓的 “必要的假象”。他在《必要的假象:民主社会的思想控制》一书里,就如此说道:“简言之,主要的媒体乃是一个个公司,它们之目的,就是要把少数特权人物的观点推销给别人。媒体的集中与垄断相当严重,而且还在日益强化中。此外,媒体的管理阶层也同样来自特权阶层,他们反映了该阶层利益所需要的知觉和立场。”

因此,“新闻记者进入这个体系,除非他们向那种意识形态压力屈服”——被体制化,“内化成自己的价值”,即意识形态的体制化,“否则即无法生存。那些不屈服的,即会被






扫地出门。”

因此,媒体是另外一座监狱,它首先剥夺的是你的思想自由,然后就是使你的思想,意识体制化。当然,媒体你可以随时离开,但问题是,这种离开,同样有离开监狱的影子------

日前,“美国百人会”委托“国际佐格比民调公司”所做的民意调查,它所得到的结果,就是个有趣的例证。那就是,美国一般公民对中国有好感,已由1994年的46%,增至目前的59%;认为中国有经济威胁的仅占24%,认为有军事威胁的则只有15%。但到了美国国会议员这个政治阶层,数字却全反了,对中国有好感的仅占19%认为有经济威胁的占54%认为有军事威胁的,则为36%

对此,有人指出:这种政治阶层与平民阶层的巨大差异,只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政治阶层更接近美国的“政经军产业复合体”(体现出体制内的被体制化,正如监狱中犯人的体制化)因而有更强的猎巫及寻找假想敌之倾向,使它们对中国有更强的敌对性。而这种敌对性并非始于今日。它早已经由媒体,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价值被扭曲的选择性叙事逻辑——体制化。

最近这段期间,韩国及中国,甚至华人地区对日本表达不满的抗议事件,西方媒体有些报道及评论的角度,其恶意实在让人无法恭维。

我们可以设想,如果今天的德国不断增加军事预算;或者它的政府或国会,认为当年的纳粹并没有什么不对,希特勒不过是要像浴血凤凰一样,让欧洲重生而已;而后基于这样的观点修改教科书,藉以恢复德国人民的骄傲感,不必再像现在一样,活在罪恶意识之下,则不但美国会骂成一团,甚至还不无可能以此为名目,对德国采取军事行动。

很显然,我们看到的不是正义之声,而是体制化——尤其是意识形态体制化的喧嚣。它不仅是一种思维逻辑,而且是双重标准,更是意识形态的体制化(的表现)——心理依赖。这种强迫症包括这样一种意识形态:即西方统治世界,或者说领导世界的独裁意识——下意识。这种意识之不可逆转,正如吸烟者无法摆脱烟瘾的控制——完全是非理性的。当然,烟草瘾君子会这样说:我吸烟不是因为上瘾,而是因为无聊------西方意识形态或者民主意识形态会说:我不是上瘾,而是西方文明的确最先进,更文明。可是证据呢?他们的证据就是:我借给他一百万,他绝口不提,而我欠了他——的确欠了他十块钱,却被他大肆渲染。

假如这一点是值得商榷的话,那么无疑的是:我们都被体制化——必须认识到这一点:我们无不被体制化;我们以为是真理,铁的事实,其实是体制化的产物或者体制化的意识——形态。

事实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了这一点。西方,尤其是美国的媒体,当这种事情(军事张)发生在日本身上,却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它们不去谈日本近年来的扩军,不谈日本殖民侵略时代留下的领土纠纷,不谈日本首相的朝拜靖国神社,不谈日本的修改教科书,而只是把抗议事件简单的说成是具有贬义的“反日”事件。韩国对日本态度强硬,这些媒体不去追究是非,却只强调这是卢武铉为了国会改选而使出的招式及策略。

在这种奇怪的报道叙述逻辑下,韩国反倒似乎成了不理性的一方。媒体可以透过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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