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安全治理视野下的中美核安全合作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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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安全治理视野下的中美核安全合作分析

作者:刘萧

来源:《青年与社会》2018年第30

要:核能具有巨大的能量和杀伤力,中美两国是世界上公认的有核国家,又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对国际核安全治理负有重大责任。美国有着丰富的核安全治理经验,但随着其他国家发展实力相对而言有所衰弱。中国作为新兴大国,核力量发展迅速,本国核安全治理体系没有出现过大的核安全事故,近些年积极参与国际社会的核安全技术援助。因此中美的核安全合作对推动国际社会核安全治理议题有重要作用。文章通过对中美核安全合作历史的梳理,对现状做详细分析,运用新制度主义的相关理论分析中美核安全合作的动因及趋势。 关键词:中美合作;核安全治理;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911事件以后,恐怖主义兴起,核安全问题已成为不可忽略的全球性安全问题。美国作为核大国,一直标榜世界警察的身份,对国际核安全治理体系的构建起领导作用。美国倡导并推动了以《不扩散核武器条约》为中心的一系列条约的签署和实施,并构建了以联合国国际原子能机构为中心的核安全治理机构,基本建立了以美国为首的核大国意愿的核安全治理体系。但随着恐怖组织、环境保护组织等非政府行为体影响力的逐渐扩大,美国越来越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塑造国际核安全治理体系。

中国随着经济发展和国力提升,对国际事务参与程度越来越高,在核安全治理方面发挥作用越来越大。中国加入国际原子能机构的30多年间,在促进核能的安全利用和维护核不扩散机制方面起了重要作用。中国在自身发展核能利用的过程中总结了丰富经验,因而对国际核安全治理的参与程度不断提高。

一、现阶段中美核安全合作的成果——核安全峰会

为推动核安全治理,奥巴马政府于2009年提出无核世界倡议,倡导美俄等主要核国家削减核武器数量,建立核安全审查机构,积极推动世界无核化进程。在这份倡议下20102016年已举办过4次核安全峰会,来自多个国家的领导人参与了会议。四次核安全峰会的宗旨是通过加强国际合作来应对核恐怖主义威胁,其为中美核安全合作提供了新的平台。 技术层面,中美两国通过共同建设实践机构来起到示范作用,为国际核安全提供切实可行的治理方案。在20104月首届核安全峰会上,中美两国元首决定在华联合建设核安保示范中心。双方讨论了许多关于造成核扩散的相关技术途径的问题。20111月,时任国家主席胡锦涛访问美国,两国政府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与美利坚合众国政府关于建立核安保示范中心合作的谅解备忘录》,明确中方负责提供项目用地和建成后的运行管理,美方负责提供主要技术设备。中美5年的合作建设后2016年核安保示范中心建成,是全球规模最大、设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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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全、技术最先进的核安保交流培训中心。这是中美两国在核安全技术方面的具体合作项目,也为其他国家核安全治理提供了经验。

制度层面,中美两国采取举行核安全对话方式进行政策交流。20162月中美举行首次对话,其虽然是政府间的高级政治活动,但主要内容是对双方关切的事宜沟通,了解双方的政策方向重点,并没形成有法律效力的文件,这是核安全对话的不足之处。 二、中美核安全合作的理论分析——理性选择制度主义

中美之间存在竞争关系,两者的核力量又差距悬殊,为何两国会开展核安全治理的合作?理性选择制度主义理论在这一问题上有较强的解释力。

新制度主义兴起于20世纪80年代,学界公认的三大路径为历史制度主义、理性选择制度主义和社会学制度主义。其中,理性选择制度主义将经济学中的理性人假设、策略、产权等概念引入到新制度主义分析框架中,目前是政治学研究中的主流理论。制度概念的含义包括正式的组织结构、非正式的协议以及一系列期望的总和。制度塑造参与者的行为同时解释理性行为体选择的原因。其次,行为体偏好是既定的。最后,理性选择制度主义的解释基于利益而不是观念。这一理论的主要观点是政治行为是行为体理性选择的结果。而中美的核安全合作正是两者理性选择,出于本国利益考虑而做出的行为选择。

结合美国国情,20世纪70年代美国经济发展陷入滞胀困境时,外交事务中也深陷越南战争泥潭,中苏关系也明显恶化。在这样的国际背景下中美之间的合作被认为是两国维护自身利益的正确选择。核能利用的合作只是两国关系改善的表现,并不代表在核安全治理上展开深入合作。在21世纪面对非传统安全威胁的挑战,中美两国有深入合作的意愿。

两国对核安全合作的选择都是出于理性考虑。而2016年第四届核安全峰会举行后中美再无核安全合作方面的相关对话,标志着随着中国崛起两国竞争势头越来越猛,出于对本国核技术、核能力泄露等方面考虑,双方利益竞争使彼此失去了合作的利益基点。

而随着美国新总统的上台,中美这一议题的讨论就更被搁置了,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推崇美国利益至上原则。在国家战略上更关注国家经济利益,其风格不同于以往的美国总统,上台以来不断退出各类国际组织,对许多领域上的政策和话语多变,让人捉摸不透,所以就中美核安全合作的后续开展、包括原已达成的共识是否能被坚持,很难看到进一步推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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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樊吉社.核安全与防扩散:挑战与应对[J].美国问题研究,2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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