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校长、许校长,感谢你们热情弥漫的讲话,感谢你们对我所表示的热情友好,也感谢你们对哈佛大学代表团表示出的热情友好。 我相信,哈佛大学代表团这次北京之行是有史以来我们访问中国最大的代表团。我以为,这表明了中国在21世纪的世界舞台上的重要性。这也表明了我们共同的努力:寻求知识,教书育人。能来到中国和全球最好的大学之一访问,我感到万分激动。更令我兴奋的是我能有机会与这么多的学子谈谈他们将要继续的这个世界。 假如你们认真思考我们在大学所做的一切,假如你们能认真思考全球化这一现象,我想我们今天的特殊地位和全球化现象已清楚地表明全球正在进行一种深进的转变。这就是:与之前相比,知识对人类活动的每方面来讲都变得越来越重要。想想我们四周的一些例子。我坚信,两个世纪以后,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被载进史册的时候,柏林墙的倒塌和冷战的结束只能在历史书中被放在第二位。被放在第一位的应当是二十世纪后五十年中,十几亿或是近二十亿人迈进了现代化的社会;是十年之内人们的生活水平双倍的增长,而且又是在十年之内亿万人们的生活水平发生了增长。我相信,在人类历史的第二个千年,这一事件足以与文艺复兴和产业革命相媲美。 这些增长的中心是甚么?这个中心是中国。中国在近两个世纪以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中心也是知识,是知识的传播和分散,由于在欧洲和北美洲根本找不到一个国家能象中国一样在上一个十年当中和上上一个十年中有如此快的增长速度。 这反映了现代科技为融会提供了巨大的机会。这也反映了知识的气力。有些事是值得我们思考的:我们现在生活在这样一个人类历史阶段,科学有能弄明白疾病产生进程的潜力。在我们在坐的人能看到的日子里,科学有潜力在每个份子的层面上弄明白是甚么地方出了毛病,是甚么让人类痛苦和死亡,并且能发现一些可操纵的方式,找到治疗这些疾病的办法。在我们活着的这一时代,我们能够比其它任何人类历史上的时代更有能看到医学进步发展的潜力。 这一切还与甚么有关呢?它还与知识的增加有关。我们知道知识是在不断增加,知道学术研究的进程,也知道知识在寻觅其实在不明显的用处的进程。我们知道善于发现新奇事物这类天赋的作用;我们也知道各种机构的作用。 让我对知识进行一个总的评论,这就是,你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最有用的知识是从何而来的,你没法猜测它来自何处;你也没法设计一些程序来找到最有用的知识的情势是甚么。 让我给大家举两个截然不同的例子。或许从某些方面来讲,我们在大学教授的最抽象的科目是数学。或许在数学领域中被应用的最少的是数字理论,即对数字的研究。你们中间任何一个发过email的人都会从在近二十五年中发现的数字理论中获益,由于关于素数(译者注,术语:只能被1和该数本身整除的数)的研究是编码计算程序的基础,这类计算程序是今天每方面的电子通讯和电子交换的基础。这些,都来自于我们所具有的最抽象的一类知识。 我再给大家举一个与此完全不同的例子。这个例子来自于局势很困难的那部份世界,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今天我们举这个例子仿佛有些希奇。这些年来,美国对世界和平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之一就是1978年在戴维营就中东冲突在以巴双方达成的协议。很明显,我们实在不是今天中东地区和平的唯一途径,但是那是通向稳定的重要的一步,据参与过这次谈判的人说,我们的总统所具有的一种能力是他能促进以巴和平的关键。这类能力就是他能从每个被争议地点的《圣经》名称及其在《圣经》中的作用谈起。对宗教的研究和对2000年前历史的研究,看来抽象和深奥,然而,这些知识对一个关键的、实际的成绩来讲是很重要的。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2454f9411db91a37f111f18583d049649b660e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