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生司文郎是一个类型的揭露科举的文章 《聊斋志异》的第二类作品广泛地揭露和抨击了以八股取士的科举制度的罪恶和弊端。例如《司文郎》、《王子安》等。 《司文郎》写一个瞎和尚有这样的本领:别人焚烧八股文,他用鼻子一嗅,就能立刻分辨好坏。学识渊博的王平子和不通文墨而又好吹大话、好摆架子的余杭生同时前来向他请致。王平子先烧,瞎和尚指出:“君初法大家,虽未逼真,亦近似矣。”“亦中得。”余杭生后烧,还没有烧完,瞎和尚就说:“勿再投矣!格格而不能下,强受之以膈;再焚,则作恶矣。”可是,发榜的结果,余杭生高中,王平子倒落选了。于是,瞎和尚叹气说:“仆虽盲于目,而不盲于鼻,今帘中人并鼻亦盲矣!”这里,作者通过嬉笑怒骂的笔法,对科举制度的不合理作了深沉的一击。 司文郎 科举制度本身的腐朽性决定了它所要求的只是鹦鹉学舌似的没有头脑的驯服工具。试官有眼无珠,“黜佳士而进凡庸”,有真才实学的正直人终身撩倒,这都是必然的现象。《叶生》里的叶生怀才不遇,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半生沦落,非战之罪也”,就是很好的一个例子。蒲松龄紧紧抓位要害,多方面地、反复地表现了这样的有意义的题材。 像《司文郎》一样,《贾奉雉》也含有辛辣的讽刺,收到异曲同工的效果。贾奉雉是个着名的有学阿的读书人,但是屡试不售。他郁郁不乐,“贾戏于落卷中,集其葛茸泛滥,不可告人之句,连缀成文”, 勉强记住,再去应试。不久,榜发,竟中。他“又读旧稿,一读一汗。读竟,重衣尽湿”,成到惭愧万分。作者通过这个看来可笑的故事,愤慨地告诉读者:这种不合理的现象,在那“聋僮署篆,文运所以颠倒”的时代里,其实是一种合理的存在。 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在另一方面,科举制度自然而然地又对大多数出身寒微的读书人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他们幻想踏上这条捷径,一步登天,置身于统治者的行列。尽管在冷酷的现实面前,一再碰璧,甚至头破血流,鼻青眼肿,他们仍然不知悔倍。《王子安》里的王子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盼望考中的心情非常迫切,以致在大醉之后,恍恍惚惚地梦见报马临门,自己则由中进士而殿试翰林。须臾间的升迁使他在心灵上得到了初步的补偿性的满足。紧接着,他又进一步有了“不可不出耀乡里”的念头,大呼而无人应答,只听见妻子的冷静的语声:“家中止有一媪,昼为汝炊,夜为汝温足耳。何处长班伺汝穷骨?”他才逐惭清醒,回到现实的人生中来。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6f155cffa900b52acfc789eb172ded630a1c98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