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声甘州•对潇潇暮雨洒江天》扩写 ——放浪形骸之柳屯田 原文: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渐霜雨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是处红衰绿减,苒苒物华休。唯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流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第一篇:羁旅行役,怀才不遇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皆岸然裹装。念我柳七,出身官宦,门第皆仕。少时学诗做赋,遣词择字,信手拈来,文思如泉涌,泼墨若挥毫。家上偏爱,遇人皆谓余,坊间渐有神童之名。然余不屑置然,笑仲永之流俗,逐我辈之飘飘。类乡党闻名来遏,争观其奇,不一而足。 后渐大,始生功名之志。自信胸有韬略,腹藏良谋,熟读治国安邦之策,了然礼制法文之规。夫大丈夫生于世,当立不世之功。在其位谋其政,欲救民于疾苦,先谋其位,欲谋其位,必先及第,是乃科举。 咸丰五年,余离家北上,流寓苏杭,沉溺于红尘买笑,耽其志。其间作望海潮之东南形胜一词,名噪江南。大中详符元年,余初进京科举,浩浩然胸有成足。春闺在即,踌躇满志,定然魁甲登高第。孰料真宗有诏,凡属辞浮糜皆遭严谴。故余初试落第。 大中详符八年,余重整旗鼓,探高殿未果,再度落第。天禧二年,三次落榜,愤慨难当,针砭权政,渐沉醉胭脂红舟,酒肆高楼。天圣二年,四次落榜,心如死灰,再无涟漪。水路南下离京,身心漂泊,填词谋生。 景佑元年,天开恩科,余闻讯赶赴京师,终暮年及第,喜极而涕。是年任余杭县令,抚民清净。后又任晓峰盐监、泗州判官等,皆有政绩,按宋制理应磨勘改官,竟未成行。故余羁旅浪迹,频任小官,未遇伯乐,终日抑抑。 忆余生平,少时轻狂,气焰嚣嚣,未见高山,何以成峰。屡试不第,却天念垂怜,暮年终仕。奈何久困选调,不禁叹游宦成羁旅,他乡成故乡。岁月蹉跎,余已老矣。 第二篇:秋凉如洗,关河冷落 一场秋雨一场凉,雨水洗刷过后的天空,清澈的蓝中抹着些许淡淡的黄。空气中泛着清新冰凉的湿气,连泥土的芬芳都弥漫在潇潇的寂寥当中。秋风萧瑟,秋雨透凉,正如我羁旅多年的身心,将到垂垂暮年。 眺望远处,依旧一片渺茫,虽有这大好江山,众生万物,但却又与我何关念我不过一胭脂俗子,放荡红坊。早年虽有济世之志,经纬之才,奈何未有伯乐赏识,缺少际遇罢了。一轮昏黄的夕阳,向西沉沉,最后的余晖爬上了这高台楼阁,眷恋着这寂静喧嚣并存的尘世。霜冻渐至,漫山遍野的红花凋谢,树木凋零,在秋雨中了无生机。想到不久前这里的一片葱葱郁郁,不禁感叹时光飞逝。古人也曾想我一样,望着亘古东流的长江水感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第三篇:登高临远,故乡渺邈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古人常登高望远,念天地之悠悠,怆然而涕下。今天我漂泊到此处,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最可怜的人不是市井小民,也不是耕野农夫,是那些怀才不遇,有志不展的迁客骚人,所以才有那么多前人恣嗟感叹。我从十八离乡赴京赶考,屡试不第,后又转任多处,官至微品,寥落半生。 望向远处那片雾茫茫的光景,那里大概有着家乡的水,家乡的山,和家乡最亲切的人。 那里的茶楼酒肆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推盏换杯,觥筹交错那里的街巷弄坊是不是还想从前一样,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那里的村庄茅屋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炊烟袅袅,鸡鸣犬吠…….思绪向前翻滚着,不知不觉,眼前的故乡越来越模糊,脑海里的乡容却无比真切…… 第四篇:独爱红尘,与佳人期 罢了罢了!功名不举又何妨,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游宦羁客也算浪荡天涯。谁说烟花巷陌没有有脉脉温情纵然花船红蓬,也有夜夜欢歌,起舞翩翩。都市的繁华、歌伎的多情,那才是我钟情的自由生活。远方的她,是不是也在闺阁红楼默默远眺,等我的归来。过境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在她皱眉失望一次又一次的同时,怎么又会想到她的心上人正在千里之外,像她一样,默默思念彼此。只愿再次相见,能像往日一样,互诉衷肠,相知相守……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84bc1e1e09a1284ac850ad02de80d4d8d05a01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