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与佛经翻译对文学的影响 一、佛教的传入与佛经的翻译。 (一)约前6C到5C,释迦牟尼创佛教。 (二)汉哀帝元寿元年(前2),景卢受大月氏国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经》(《三国志·魏书·乌丸鲜卑东夷传》裴松之注引《魏略·西戎传》),是佛教初传的历史坐标。 (三)约东汉明帝永平十年(67),天竺僧竺法兰、迦叶摩腾以白马驮《四十二章经》及佛像到洛阳。 (四)东汉桓帝建和元年(147),大月氏僧支谶到洛阳弘佛,译出《道品行经》等,大乘佛教经典系统地传入中国。 (五)建和二年(148)安息僧人安世高到洛阳弘法,译出《人本欲生经》等,小乘佛教经典系统地传入中国。 (六)汉末和魏晋南北朝时期,佛经大量翻译,出现支谦、康僧会、竺法护、道安、鸠摩罗什、法显、佛陀跋陀罗、昙无谶、求那跋陀罗、菩提支流、真谛等翻译家。 二、文人与佛教的关系。曹植为月氏人支谦详定所译《太子瑞应本起经》;谢安与王羲之及高阳许询、桑门支遁游处;支遁是诗人;慧远与谢灵运、刘遗民、宗炳等文人有交往;谢灵运是笃信佛教并懂梵文的文学家,他受竺道生影响著《辨宗论》,应慧远之请撰《佛影铭》,又撰《慧远法师诔》、《昙隆法师诔》、《维摩诘经中十譬赞》,《十四音训叙》是他参加佛经“改治”,向慧睿请教后所撰;萧子良于齐武帝永明五年(487)赵继文士造经呗新声;沈约笃信佛教;刘勰、徐陵与僧人交往;杨衒之《洛阳伽蓝记》记北魏洛阳佛寺。 三、佛教对文学的影响: (一)想象世界丰富。佛教三世(前、今、来世)观念,因果轮回观念,三界、五道观念把思维时间空间和想象世界扩大了。用因果报应观念解释人间现象,如刘义庆《幽明录》、王琰《冥祥记》、颜之推《冤魂志》等。维摩与观音形象在这时建立。 (二)故事性加强。佛经故事传入中国。有的直接来自佛经,如梁吴均《续齐谐记》“鹅笼书生”;有的是印证佛教思想的本土故事,如《幽明录》。 三、反切产生和四声发现。反切产生于汉末。在翻译佛经过程中,梵语的拼音法启发人们分析汉语声音结构,分析出声母韵母,产生反切;反切欲求准确,就发展到对声调的注意。四声发现始自南朝宋代周颙。 四、词汇扩大。用原有汉字翻译佛教概念的,如“因缘”、“境界”等;外来语音译词,如“佛陀”、“菩萨”、“沙门”、“菩提”等。 五、文学观念多样化。佛教中真与空、心性、境界、象和象外等观念,及关于形神的讨论丰富了文学观念。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8cc7e205f505cc1755270722192e453611665b4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