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两篇》之《界碑》简介 有关《界碑》一文的情况,简介如下: 1、《界碑》原发表于《人民文学》杂志,我过去主要写诗和散文,该文也是按散文形式写的,按散文发表的,但在课文里归类在“小小说” 中,大概是编者认为,该文即有散文特征,也有小说特征。若划在小说类,似属于“抒情小说” ;若划在散文里,则属于“叙事散文” 。这也说明,有时一篇文章很难严格划分体裁。或者说,有时作者为了表达自己的情感或叙述故事,只是为了真实的“再现” 或“表现” ,不在意或无法刻意地将文章划在哪类体裁。再进一步说,写文章的本源是为了表达思想,是自由流动的。体裁则是一个“框子” ,有很多的限定。将文章体裁分类,好像很“科学” ,其实也有不甚科学之处。所以有些期刊杂志现在已不按体裁分类。但在现今的文学研究、教学中,若不讲体裁,则又无法进行,的确有些矛盾。 2、《界碑》一文的内容来源。1985年夏,我随黑龙社省作家采访团沿黑龙江溯流而上沿途采访。在黑河市停留时,遇到国家武警总队一位青年军官,他是刚从西南边境采访回来的。他情绪激动地向我们讲述了一位边防站长的故事。由于是听来的故事,不是亲自采访,似乎谁都没有把这个故事当作写作素材。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回来后,我写了许多黑龙江沿岸见闻的散文,在《当代》、《黑龙江日报》上发表,但惟独没写边防站长的故事。因为缺少细节,同时又不知如何表达。后来,我看到同行的张抗抗、门瑞瑜、张爱华等作家发表的多篇那次黑龙江之旅的散文,均没有提及听来的这个故事。直到将近十年后的一天,我突然又想起这个故事,并被这个故事所感动,那位边防站长在雪山牵马艰难行进的影像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活动起来,一种不可扼止的灵感、激情催我提起笔来,用散文诗式的语言,写出了这位边防站长的故事,这就是《界碑》。虽然我没有亲临西南、西北边境的雪山,没有与那里的边防战士对话,但我当过兵,我的家乡就在北方,见惯了雪山冰原,更主要的是,那些年我经常深入黑龙江省东部边境线的边防哨所采访,许多次是在冬天,包括到闻名中外的珍宝岛,深为边防战士艰苦生活和忠诚祖国的信念所感动,所以才得以写出此文。 3、我在《界碑》文前以题记形式写下“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但愿它不是真实的。” 一方面,这确实是一个听来的故事。当然,文中也可以不说是听来的故事,不要这个题记,那么这篇文章就显得更加真实。但是,我听了这个故事后,除了对这位边防站长的执着、顽强、敬业精神敬佩之外,更是对故事背后深层次的优虑。试想:如果这位站长真的不在了,谁还能找到那些代表国家尊严的界碑?如果因为这里遥远艰苦,新委派的站长就可以不来就任,祖国的钢铁长城如何能坚不可摧?因而,就此一层面讲,我又真的希望这个故事是虚构的,不是真实的。有了这个题记,更能引起读者的思考。这是我写题记的原意。 4、本文写作技巧用的不多,基本是铺陈地叙事和描写。开头重复地提到界碑,是想加强读者对界碑的印象、加深对边关的遐想。强调界碑即军人、军人即界碑。边防军人与祖国的疆土同在的精神。文中有几段风景描写,主要都是想增强氛围,拱托边防军人的精神。其中“马背驮着夕阳……” 一段直至结尾,语言的感情色彩比较强烈。“一片浓重的晚霞染红了山山岭岭的积雪,红得热烈、红得悲壮” 与“他担心,自己一旦猝然倒下,界碑会不会从此埋在积雪里,再不见阳光” 前后呼应,体现着本文想要表达的主旨。最末尾一段“马蹄敲打冰雪,清脆而悠长。明天,他们将再翻越雪峰,去寻找另一块界碑……” 即是描写真实场景,也是想把前面有些低沉的气氛昂扬起来,把目光投向未来。未来是光明的,未来 靠我们奋斗。 以上介绍对教学不一定有用,更不一定正确。之所以写出来,一来是对讲解该文老师表示感谢,提供点滴资料;二来也是想开启教学与课文作者对话先例,对学生今后作文有些帮助。此致。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c4b788a253ea551810a6f524ccbff121dc36c5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