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纪录片中同期声的叙事功能解说词

时间:2023-01-27 02:59:19 阅读: 最新文章 文档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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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纪录片中同期声的叙事功能解说词

随着电视纪实语言的成熟,同期声已经成为电视纪录片中声音结构的一个重要元素。有些纪录片中,同期声甚至成为其全部声音构成。同期声使用比例的增加将这样一些问题推到理论家与实践者面前:同期声如何参与纪录片的叙事过程?它在多大程度上分担了解说词的叙事任务?同期声叙事的优、劣势何在?以下,本文试论同期声叙事的载体和主要特征。 电视纪录片:非虚构叙事

电视纪录片的文本是一种对于现实的观照,它所使用的作为叙述对象的材料是生活事件本身。虽然它采用的是“纪实”手法,但其文本作为“叙述出来”的结构体,也是讲述者重新安排的结果。在这个意义上说,电视纪录片也是一定环境和条件下的主体性创造物。不同的是,相对于一般虚构文学的“伪陈述”,它是一种“真陈述”。因此,笔者赞成将电视纪录片的叙事方式称之为“非虚构叙事”。

电视纪录片同期声:用语言、音乐和音响叙事

同期声是指在拍摄过程中,与画面同步记录下来的和事件相关的人物语言与现场音响。在电视纪录片中,与画面同步记录可以说是电视纪录片中同期声的最大特征。同期声是声画关系的一个特例,其声音与画面同步的特征最大程度地满足了电视媒介特性提出的声画一体的要求。

在电视纪录片里,我们把来源于记录者与被记录者的口头语言称之为同期语言,把与事件相关的动作音响、自然音响、环境音响等通称为同期音响,把作为背景出现的歌声及乐声通称为同期音乐“语言”的概念既有广义的,又有狭义的,本文对同期声中的“语言”作了狭义上的限定,专指纪录片中被记录者的讲话,或记录者与被记录者之间的直接对话。论同期声的叙事功能,既需要对同期语言和同期音响进行分解研究,又需要对两者进行动态的综合研究。

让我们先来看一下同期语言在纪录片中担任的角色。纪录片致力于关注人与历史、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具有鲜明的人文主义特征。因而人的语言在纪录片中是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人的语言是以间接的形式——旁白——出现的,即包含在解说词中。解说词叙述事件的发展过程、描述人物的内心活动、抒发作者的主观感情、揭示事件蕴含的意义,甚至引导观众的价值判断。这种做法既有悖于电视纪录片客观记录的本性,又表现了对被摄对象和观赏者的不够尊重。同期语言作为人的语言的直接展现形式,它的出现和使用,改变了电视纪录片以解说词为主的状况,带来了电视纪实语言的革命。进入2l世纪,电视纪实手法逐渐成熟,同期语言作为同期声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从而使同期声一跃成为电视纪录片声画结构中的主要角色。期语言的使用,部分甚至全部承担了纪录片中用人的语言进行叙事的功能。

音响在传统电视理论中是作为“效果”出现的,其叙事功能往往被忽视。翟德尔在《映艺术》中,将电视与电影音响的功能归纳为:(1)提供主要的或附加的资讯;(2)制造情调与美学能量;(3)补充银幕事件的韵律结构。从行文看,这里使用的“音响”一词是广义上的,与我们使用的“影视中的声音”大抵是同—概念。当然,这个功能的描述也同样适用于狭义的“音响”,也适用于本文中提到的“同期音响”。传统电视声音理论对同期音响的认知基本上是停留于第二个层面,即“制造情调和美学能量”上,虽然“补充银幕事件的韵律结构”也应属于“效果论”的范畴。在“提供主要或附加的资讯”方面,翟德尔的论述主要集中在口头语言上。在同期声中,口语实际上可以被分为两个部分,分别出现在同期语言和同期音响中。在同期语言中出现的对白和直接对谈等,显然是以口头语言的形式出现的。


在同期音响中出现的那部分口头语言就比较复杂。从声源上讲,它不是来源于记录者与被记录者,但却与两者特别是后者有着一定联系。这部分口语有选择地进入同期声以后,也呈现出一定的叙事特征。例如湖北电视台摄制的《英与白》,该片是少见的以全同期音响结构影片的特例。片中反复出现的英和白共同观看的一部彩色电视机的声音,在影片中担任了一定的叙事功能。观众正是通过电视机里播放出的播音员的声音所了解的“本文”时间推测出“本事”时间的。再比如电视纪录片《望长城》里“到达山海关”的这—信息是通过广播里火车列车员的声音展现给观众的,这是通过同期音响交代空间变化的例子。除了口语之外,在同期音响里出现的其他音响也分担着部分叙事的功能。这是通过声音的指示性来完成的。比如我们听到鸡打鸣的声音,会在心理上产生“天亮了”的暗示。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同期音响在“提供主要或附加的资讯”方面有着独到的作用,是同期声叙事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 同期音乐的叙事功能往往不被人注意。在《英与白》里,白观看帕瓦罗蒂演唱会的片段就是用同期音乐叙事的例子。在白看电视时,声音和画面是同步的,接着帕瓦罗蒂的歌声仍然继续,画面不失时机地插进了白父母的照片,字幕开始介绍白的身世。白的父亲是意大利人,与帕瓦罗蒂的歌声有着某种契合。在这个片断中,虽然主要的叙事任务是画面和字幕完成的,但不容忽视的是,同期音乐在这段叙事中起了重要的过渡作用。 电视纪录片同期声叙事的主要特征

把同期声分解为同期语言和同期音响,是为了研究的方便。实际上,在电视纪录片中,这两者的界限并非很明显。比如在《疯狂英语一片中,李阳在英语授课现场喊叫时众人的回应声,就很难界定究竟是属于同期语言还是同期音响。若把李阳当做是被记录者,则这种群声应该属于同期音响;若将李阳与学生一起视为被记录者,则这种群声又属于同期语言的范围。在大部分纪录片中,同期语言与同期音响往往交织在一起,在相同的电视时空中出现。因此,不对同期声进行综合研究,就无法揭示同期声的叙事特征。把两者放在一起考察,同期声在叙事上的主要特征至少有:

1.在运用多人同期声进行叙事时,叙述角度上多用“非人称”姿态介入 叙述人是指一个文本中给听述者讲故事的人。叙述人以哪种具体身份出现,是叙事学上的“人称”问题。一般认为,在使用画外解说时,这个叙述人是“第三人称”的。但在纪录片的创作实践中,也出现过极少的画外解说以“第一人称”出现的例子。比如孙曾田的《神鹿呀,我们的神鹿》,用柳芭的原声作为画外解说,这在我国纪录片的声音使用上是开创性的。在这部纪录片中,柳芭的声音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以同期声的形式出现的,画外解说也可以看做是同期声使用的一种延伸。这与在电视新闻节目中同期声使用时插画面的常见手法是类似的。在纪录片创作中,这种以一个人的声音贯穿全片的情况毕竟是一个特例。在一般性讨论中,我们暂不包括这个特例。在以同期声结构的纪录片中,单独看一段来自同一被记录者的同期声,好像有明确的叙述人,但当被记录者达到两个或两个以上时,对叙述人身份的确认就变得复杂化。由于摄像机的介入,使得在叙事文本中并没有一个固定的叙事源出现,事件似乎通过“自行讲述”在推进其发展。在这里我们借用叙事学的术语把这种叙事方式称之为“非人称叙事”。

2.多用进行时叙事,再现时空真实感强

电视摄像机是视听运动记录的机器,在心理上,观众认同通过荧屏展示出来的人、物、事件是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周传基指出:“记录下来的影像和声音能够指明客观世界中的一个现象,而它又和它所指的那个现象几乎是重叠的,能指和所指是重叠的”,因而电视是—种“短路符号系统”。当记录者处于旁观者的地位时,同期语言不受记录者的干涉,真实再现了被记录者内在的状态;同期音响交代出人物活动或事件发生时外在的环境,两者结合起来,真实再现出记录现场的时空。通过现场采录入、物或事件的声音,同期声能够通过刺激观众的听觉从而在其心理上唤起—种“现在进行”的感觉。当记录者处于受话者地位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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