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之我见 有人说翻译就是一门工具,不过是将一种语言转换成另外一种语言,但是在我看来,这种见解实在是过于狭隘、过于肤浅。翻译确实是一门工具,但它绝非仅仅是一门工具。当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我们不能否认翻译更是一门科学、一门艺术,一门高雅的艺术。而这门艺术的修养要求翻译学习者拥有瑞士表匠的耐心,德国制造工人的严谨,法国酿酒师的情怀以及美国戏剧演员的幽默。 那么,到底何谓翻译?答案异彩纷呈,因为人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角度不同。有人认为翻译是一门科学,因为它有着自己的内在科学规律;有人认为翻译是一门艺术,因为翻译好比作画,必须先抓住客观人物的形态和神态,然后用笔惟妙惟肖的表现在画上;还有人将翻译认作是一门技能,因为就其具体操作过程而言总是离不开方法和技巧的。但总的看来,翻译是一门综合性的学科,因为它集语言学、文学、社会学、教育学、心理学、人类学、信息理论等学科之特点于一身,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已经拥有了它自己独立的体系,而且在相当一部分的语言材料中这些方法正在逐渐模式化。由此可见,视角的不同可以导致对翻译性质的差异。但总的看来,翻译活动的本质特征包括社会性、文化性、符号转换性、创造性、和历史性。而一些大家对翻译的见解或许可以让我们对翻译有一些更深入的理解。中国唐代贾公彦在其所著《义疏》中写道:“译即易,为换易言语使互解也”宋代法云著有《翻译名义集》,他写道:“夫翻译者,谓翻梵天之语转成汉地之言。音虽似别,义则大同。”严复是我国清末时期的名学者,他在《天演论》中提出了“信、达、雅”三字标准。“信”即“意义不背本文”,“达”是不拘泥于原文形式,尽译文语言的能事以求愿意明显。“信”“达”互为照应,不可分割开来,而“雅”即所谓的上等文言文。鲁迅先生认为“凡是翻译,必须兼顾两面。一则当然力求其易解,一则保存着原作的丰姿。”这就是说,译文既要顺又要信。我国当代翻译理论学家张培基等人在其著作《英汉翻译教程》中所提出的“忠实”“通顺”“标准”也属此类型。 季羡林老先生曾说过这样一段话“中华文化这一条长河,有水满的时候,也有水少的时候;但却从未枯竭。最大的有两次,一次是从印度来的水,一次是从西方来点水,而这两次大注入考的都是翻译。中华文化之所以能常保青春,万应 1 灵药就是翻译。翻译之为用大矣哉!” 翻译可以说是人类思想文化交流最悠久的实践活动,翻译不仅内容丰富多彩,形式不拘一格,其角度也是多种多样的:有历史的,文化的,语言的,艺术的,也有美学的,哲学的,心理的。。。。。。而翻译作为跨文化交际的重要手段,它所面对的障碍也是多重的:文化的,语言的,审美的等等。在译与不译的选择面前,在异同与得失之间,翻译家有着自己的选择与追求:在归化与异化的两极中寻找一个度。 翻译是一门跨学科的综合性学科,但它并不是所有与翻译有关的学科的混合体。临近学科只是沟通翻译学的多条渠道,是研究翻译学的多种途径。因此,翻译本身有着多重定义,有关翻译的部分定义可以摘要表述如下: 翻译是把一种语言的言语产物变成等值的另一种语言的言语产物。(语言学) 翻译是用一种语言符号解释另一种语言符号。(符号学) 翻译是将一种特定的社会文化背景中言语的意义与内涵再现于另一种社会文化背景之中。(社会文化学) 翻译是艺术,是创作,是创造性的再现原文。(文艺学) 翻译是一定条件下的美学现象,是一种审美活动。(美学) 翻译是对原文及整个系统的不同反应。(系统论) 翻译是把一种语言承载的信息用另一种语言表带出来,是旨在传递信息的解码与重新编码活动。(信息论) 在翻译活动中,人是翻译主体,起决定性作用。译者具有双重性,他既是原文读者,又是译文作者。因此,翻译对于译者的要求是严格的,他不仅应具有驾驭两种语言的能力、渊博的专业知识、高度的文学修养与丰富的实践经验,更应具有哲学深邃的眼光、科学智慧的头脑与艺术火热的心灵。译文是翻译活动的实践客体,是译语交际赖以实现的手段,它是为译者的交际目的服务的。译文之于译文读者的交际效果与原文对于原文读者的效果相同或相近,译文和原文一样是由多种因素构成的话语整体。 从事翻译的基本条件是必须精通母语和至少一门外语,做到这一点已是相当难了。更困难的是,仅仅精通两种语言文字还不够。首先,再翻译前,要读透原文,若是文学书,更要读懂,读透文字背后的蕴意;其次,在领悟原文蕴意后,还需忠实而不能过于自由地一直到另一种语言文字中,并使之浑然一体。前一个 2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e6ecdcaebad528ea81c758f5f61fb7360b4c2b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