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剧本完整版《白毛女》观后感 因为不习惯看舞台剧,我最后看的是1950年拍摄的黑白电影版《白毛女》。白毛女的故事已经讲过许多次,这里便不赘述剧情,只讨论一些我看完之后的感想。 一言不合就开唱,这好像是那个年代的电影特色,电影版《白毛女》里有许多处地方都用唱歌代替了说话。电影开头就是杨白劳在唱歌,几句歌词点出坐拥大片田地的地主和穷苦农民之间的矛盾,也描绘出一副地主压榨农民的场景。还有喜儿临嫁前一天晚,坐在炕上一边扎头发一边唱着“有钱人结亲讲穿戴,我爹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对着镜子扎起来,唉唉扎呀扎起来”既体现出穷人结亲的困窘,却又表现出喜儿对婚事的期待。亦有后面,喜儿被误认为白毛仙姑,追着进庙躲雨的黄世仁打时,半唱半说的那段“你说我是鬼,这都是你们把我逼成这样子的……好,我就是鬼,我是屈死的鬼,我是冤死的鬼,我要撕你们,我要咬你们。”一个人自说自话难免看着尴尬,但是这样一处理就不会给人强行解说的别扭感。绝大部分的唱段听着是没什么问题的,唯独一个地方,我重复看了几次,还是觉得突兀。杨白劳死了之后,穆仁智前来抢喜儿,喜儿在听到契书的内容后,就开始唱她的震惊、唱她的冤屈、唱她的坚定,杨白劳的死就这样一笔匆匆带过,本来应该很冲击的一件事收尾却匆促而平淡,喜儿的高唱一点也没能让我觉得冤屈,反而越听越觉得虚假。 电影里还有许多处埋了伏笔和暗示,对比手法也用得很多。黄世仁回来在路上调戏喜儿那幕,让后来使计强抢喜儿的剧情顺理成章。赵大叔给王大春和喜儿讲红军的故事,也为后面王大春去投奔红军埋下了伏笔。而杨白劳死于盐卤的伏笔非常隐晦了,一开始我看到杨白劳抓住想偷吃盐卤的猫说“找死啊”,只以为是平常的家庭琐事,没想到最后杨白劳是喝了盐卤跑去雪地里自尽的。对比在很多地方都出现过,在黄家上用得尤为频繁。黄世仁的母亲,刚出场是个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婆婆,乍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形象,结果开口就是剥削收租,一点活路不给人留。明明是吃人的地主家庭,匾额却都是“德贯千顷”“积善堂”,黄世仁强暴喜儿的那间房门上还挂着“大慈大悲”的匾额,不可谓不讽刺。不过让我印象最深的一处对比,是黄世仁前后期形象的转变。黄世仁刚出场显得特别强大,走路昂首阔步,神情高傲,连他黄家就是县衙这种话都随便说,农民们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无所不能的模样。但自他在庙里遇上喜儿开始,他就表现出一种畏缩窝囊的模样,走路含胸驼背,神情畏惧,仿佛换了一个人。黄世仁重新出场的时候,我几乎没能认出他来,差点以为后期换演员了。 除了这些特别的安排外,还有些细节很动人心弦。《白毛女》刚开场的时候,喜儿和王大春两人无声的互动,大年三十那晚喜儿因为将要出嫁而在杨白劳怀里撒娇,杨白劳出门赴死前脱下厚衣盖在沉睡的喜儿身上……都体现了农民阶层淳朴的性情。但同时,在面对黄世仁的欺压时,农民们一次次的退却忍让,也表现了那时农民阶层的无力。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ce35b7b322b3169a45177232f60ddccda38e60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