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阶级论(制度经济学开山之作,经济中的行为艺术) 编辑推荐 人类追名逐利的背后所隐含的动机是什么? 这现象与经济是如何相互影响的? 阶级结构的演变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且看制度经济学开山鼻祖凡勃伦对经济中的行为艺术的诠释——《有闲阶级论》。 内容推荐 《有闲阶级论》是凡勃伦于1899年出版的首部著作,是制度经济学的开山之作。著作一经问世,立即引起轰动,当时的知识分子人手一册成为时尚。 有闲阶级作为现代生活中的一个经济因素,它的价值和地位,就是本书讨论的主旨。作者对社会现象、消费行为、人类心理等进行了详尽的剖析,论述了制度、习惯、文化如何塑造人类行为,以及人类行为的变化会怎样影响经济,同时阐释了有闲阶级的产生和发展过程,以及所折射出的经济意义。 作者简介 凡勃伦(1857-1929年),伟大的美国经济学巨匠、制度经济学开山鼻祖。作为一个辛辣的社会评论家而为一般公众所知,但从职业上说,他是一个经济学家,在经济学的方法论问题上有着广泛的著述。 目录 第一章 绪 言 第二章 金钱的竞争 第三章 一目了然的有闲 第四章 一目了然的消费 第五章 经济条件决定高质量的生活 第六章 富裕阶层的生活准则 第七章 人靠衣装——论富人的着装 第八章 工业文明中的偏向与守旧 第九章 现代生活中的古代遗风 第十章 尚武精神在今日 第十一章 命运不可逆 第十二章 论宗教信仰 第十三章 非歧视性利益的影响 第十四章 高级学识与金钱文化的关系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上一章已经对金钱的竞赛作了概述,在金钱的竞赛过程中,如果不受到其他经济力量或别的因素的干扰,竞赛将直接促使人们更加勤劳节俭。我们清楚,生产劳动是下层阶级获取财物的通常手段,就这方面而言,在某种程度上金钱竞赛的确促进了上述这种结果的形成。当处于农业生产阶段,人们大多过着定居生活,而财产的划分是相当细致的。在这样的社会里,法律与习惯能够保证劳动阶级可以获得份额相当稳定的生产成果。至少在劳动阶级内部,这些下层阶级想避免劳动无论如何是不能的,劳动并不会让他们有失身份。事实远不止如此,因为他们既有与公认的生活方式就是这样,所以当他们在工作能力方面获得好评时,还会有几分自傲心情。他们唯一可以选择的竞赛方式往往就是劳动。对有些人来说,只有在追求生产效率与节俭的范围内,取得财物和展开竞赛才有可能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人要从事金钱地位的竞争,只有从进一步的勤劳节俭着手。一个阶级,无论在金钱上处于优势还是劣势,在竞赛过程中其某些附属特征会发挥很大的限制与缓和作用。 在金钱上居于优势的阶级,未尝不存在勤奋与节约这两个动机,但其动作极大地受到金钱竞赛中某些附属要求的限制,以至于任何关于勤劳方面的诱因都不能发生作用。这种情况与上述的有所不同。竞赛中他们必须避开生产工作,这是一个最有力的,也是范围最广泛的附属要求。这一情况在未开化时代尤为突出。处于掠夺的文化时期,人们把劳动跟懦弱或服从主子联结在一起,这已深入人们的思想中。所以,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男子是不屑于劳动的,而劳动成为一个男子屈居下级的标志。在这样的传统观念的作用下,人们认为参加劳动是要降低他们品格的。时至今日,这种观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社会文化的演进,已经成为不可怀疑的成规和公理,并且得到了广泛的支持。这就是我们目前要讨论的情况,与上述情况是有所不同的。 仅仅凭借保有财富或权力来获得并保持荣誉,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提出证明。因为只有通过证明,才能得来荣誉。有了证明的财富可以深深地打动别人,让别人感觉到财富所有人的重要地位;财富所有人也因此给人留下既活跃又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有证明的财富其作用不可小觑。除了最低的文化阶段以外的一切文化阶段,如果能有一个“相当过得去的环境”,还能免于“躬亲贱役”,一个普通、正常的人就会感到安慰,感到自尊。无论在生活的物质方面,还是生活的内容方面,如果脱离了那个过得去的习惯标准,都会使他感到有损体面。因为不管他的同辈们此时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还是蔑视,他都无法接受。 直到今天,人类生活方式中那种古老的尊卑之别,仍在人们的观念中保持着很大的影响力。因此,上流社会几乎本能地对所有粗鄙的劳动感到厌恶;在我们的思想习惯中,对于那些与苦工贱役联系到一起的业务,我们会认为这类工作很不雅,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和逼真。一切所谓高尚风雅的人士,总是认为那些必须由仆役们来完成的工作在精神上也难免污秽。他们对鄙俗的环境、简陋的住宅以及粗笨的生产工作,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以恶评,并避之若浼。因为这些工作跟高水准的精神生活(高超的思想)是不相容的。从希腊哲人时代到今天,那些思想丰富的人认为要享受有价值的、优美的或者仅仅是过得去的人类生活,就必须先要有相当的余闲,避免接触那些为供应人类日常所需而进行的生产工作。一切有教养的人们认为,就有闲生活产生的后果来看,有闲生活本身就是美妙和高超的。 这种直接判断有闲以及财富的其他证明的价值,无疑大部分是居于从属地位的。这种价值,一方面是以有闲作为博取别人敬意的一种手段,另一方面是借此在精神上得以调剂的结果。至于劳动,出于心理上的武断,在习惯上它被认为是处于劣势地位的证明,也被认为生来就是卑贱的。 在掠夺阶段,尤其在准和平方式下的最初阶段,有闲生活是金钱力量和优势地位的最简捷和最确凿的证明。当然,这始终是个假设,显然除了“闲”以外,这些有闲者的日子也过得很从容、很舒适。在这个时期,财富的主要是以奴隶为主,拥有财富和权力而产生的利益其形态主要是个人的劳役的直接成果。因此,金钱上的优越成就的习惯标志就是不用参加劳动,而声望所归的习惯指标也是不用参加劳动。相反,从事生产劳动与在社会上取得崇高地位这一点就水火不相容,它标志着贫困和屈服。虽然金钱竞赛盛行,但勤劳和节约这两个习惯也没有得到普遍推广。恰恰相反,金钱竞赛间接地对生产劳动的参与起着消极作用。劳动向来受到人们的轻视,这从很早的文化阶段就开始了,代代相传。可是即便没有这样的传统,对于一个健壮男子来说,生产上的努力是不值得。应当想办法避开。因为,劳动已成为贫困的证明,不可避免地带上不光荣的色彩。在掠夺的生活方式转变到准和平的生活方式以后,掠夺文化的这一悠久传统不但没有被丢弃,而且更加根深蒂固。 当生产工作和低人一等的观念被联系到一起时,有闲阶级制度必然成为所有制初期发生的后果之一,但不能肯定它是否同所有制同时兴起。应当给予注意的是,虽然在掠夺文化开始时有闲阶级在理论上已经存在,但是等到了金钱文化阶段,这个制度自动地更新和充实了其自身的含义。从这个时候起,作为一个“有闲阶级”,不但在理论上存在,而且在事实上也存在。同样,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有闲阶级制度以完整的形态出现了。 ……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1a6a2df22b160b4e767fcff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