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字(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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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的6月,我向部队和领导提出了退出现役,转业地方工作的要求和申请。作出这一决定的主要原因除了因部队精简整编划归南京军区,自己感到气不顺外,就是儿子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乐华锰矿的教学质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且岳父身体欠安,不好再辛苦他了。)需要我把他带到身边教育和照顾。

198810月,部队批准了我的申请。按照常规,申请批准后我有一年的时间自己去联系自己想去的工作单位。此间,我跑了江西省军区安置办、上饶安置办及701厂,得到的感觉和信息是:什么都不熟悉,一切都要从零开始。没有住房安置,什么时间有,没有时间表。说心里话,当时对转业后的工作按排想的真不多,因为地方工作对我来说都是不熟悉的,根本不知道哪里好哪里差,有一个相应的工作岗位就可以了。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有一套住房,因为我精选了一些木料和漂亮的板材,精心设计和制作了一大套当时十分流行和时髦的组合式家具。想想转业后没有住房按排,我那些心爱的家具没有地方“落户”,心情格外的沮丧和不爽。于是我想到了就地转业,因为我在将乐部队多年,和县里的许多领导及部门都熟悉,而且关系不错。在得到宋华和岳父的首肯和支持后,我重新给自己进行了规划,并采取了我认为要采取的行动。

在我跑安置包括我把自己的档案福建安置办的时间里,也就是198810月至19894月期间,岳父的身体状况总体上是正常稳定的。我记不太清楚,大概是45月间一天的下午,锰矿的工会主席陶杨日和毛火根突然来到家门口,说是要和我说一件事,于是我把他们让进家里。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岳父和岳母都不在家里,他们去做什么了我不清楚,宋华在701上班。听了他俩的说法,明确了他们的来意是:得知我转业福建,是否能将岳父岳母一起带到福建去,其中有一句玩笑式的理由就是到福建后还可以帮我带李志。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我当时很惊愕、很茫然。些许,我的思维恢复了正常,我十分明白岳父的心思。1他非常信任和看重我;2、他也舍不得李志;3、宋华是医生,多身体的保健和治疗会方便很多。但我还是十分明确的表示这不合适。其理由我说了三点:1、我转业福建住房的按排还没有着落;2、我要带父亲走,父亲就我一个孩子,他需要我的照顾。如果我把岳父母带走,就不可能带父亲走,因为当时的生活条件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房子分给我;3、我转业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想再辛苦岳父母了,我和宋华能够把孩子带好。他们看我态度鲜明,也没有再说下去,闲聊了几句就走了。晚间岳父母回来,我没有向他们说这件事,他们也没有提这件事,当时的感觉就是没有发生这件事似的。

时间过了十天左右,他们又来了,但这次来的是徐增春和李炳寿。他们做我工作的理由是:岳父是离休干部,国家有政策,可以帮他实现异地安排。并特别强调岳父母去福建不是我们带他去,而是组织上根据他本人的意愿进行的安排。他们到福建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家,不会和我们住在一起,你们有时间只是经常去看看他们而已。他们还把隋志义安置在江苏省无锡的例子来说明他们的道理是有根据和正确的。面对这一说法和第二次的劝说,我感觉到了岳父的难言之隐。此情此景,尽管我很为难,很勉强,但我的表示是清晰的。答复他俩的大意是: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希望锰矿和组织上尽快帮助协调安置好。尽管我这样说了,但还是和上次一样,我和岳父母都没有提及此事,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间过的很慢,但非常非常的急。岳父平时看起来好好的身体,突然间急转直下,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只要是不得已,全家基本上都在为爸爸操心操劳,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我也是一样,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去做其他的事情,包括我转业后的工作按排、李志的转学、宋华的工作调动以及岳父的要求是否有变化等等问题我都没有去思考。记得爸爸在南昌94医院最后的日子里,徐增春、陶杨日分别问我什么时候去锰矿打包东西,说是矿里已经按排好了车子,随时都可以搬家。我说现在情况变化了,等岳父病情好转以后


再说吧。他们知道我这是托词,很着急地说:“小李,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在你老丈人怎么喜欢你,这么喜欢李志的面上,你最好不要伤了老人的心。”不要伤了老人的心,这句话如雷贯耳,至今我记忆犹新。在这句话面前,我知道了我应该怎么做。不过我还是和他们提出了我的要求:岳母先和我过去,东西就不要搬了,我在福建做了很多家具,足够我们用的。他们随即说到:我们劝你还是搬去,不然你以后的事更麻烦,你听我们的,不会错的。这句话我是云里雾里,懵懵懂懂,我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稀里糊涂的按他们说的做了。

写到这里,突然一片疑云飘来,当初岳父作出迁居福建,现在已经不可能;明知自己来日不多,关于妈妈的安置等重大问题他为什么不把子女集中起来说说呢?按照爸爸治家的习惯和他的工作作风,他一定会和大家说说,因为这是他的风格。他最后的日子,我们子女都在他身边,时有清醒和平常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说。如果他有说过,为什么我会不在场;如果和我说过,我想他肯定会把所有子女集中起来说。这是一般的逻辑推理,爸爸为什么这么反常,我真的是想不通。难道是爸爸想等我先开口,我先开口能说什么呢!这不仅不合常理,也违反了伦理。难道爸爸心里不清楚这一点。我真的想不清楚。 以上我说这些,除了告诉你们当时的情况以及我心中当时的想法和现在的疑惑外,是想和你们商量解决妈妈今后的安置和照顾问题。

妈妈自19898月爸爸离开我们后,至今已25年了。这25年间妈妈大多数的时间是我们这里,其次是在黄理家那里;如果我没有记错,在宋刚那里加起来的时间不超过半年,宋凯那里一天也没有去过。日子过了这么多年,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谈妈妈的安置和照顾问题,主要原因有:1、我们大家都到了精力、时间不多的年龄,也都在想利用这段不多的精力和时间做些自己喜欢过或者应该做的事情和生活;2、谁也不好预测明天、更没法预测将来,就如宋敏突然把手摔断,宋华摔断四根肋骨,我小腿抽筋引起痛风导致不能下地行走一样,都是突然之间发生的事。自己是病号、伤号,需要人的帮助和照顾,还能如何去照顾她人。3、在为数不多的精力和时间段里,随着妈妈和我们大家的进一步衰老,今后事情和问题肯定会越来越多。与其积重难返、矛盾重重,不如开宗明义,未雨绸缪,共同面对;4妈妈是我们共同的妈妈,每个子女都有赡养和照顾她的责任和义务,我们不仅自己要做、可能做好;更要带动后辈来做、做好。因为妈妈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5、我不是一个十分传统的人,但有一点我非常在意。即:有儿子妈妈就不能在女儿家百年终老。这不仅仅是传统,它还存在宗教和现实方面的意义,我真诚的需要理解。

说到这里,你们当中可能有人会说,当初是你们自己同意带着妈妈的。妈妈能干活的时候你不说,不能干活的时候你再来说。对于这一点,我作如下说明。1、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任何人面前我都没有说过同意,有谁可以证明我这么说过。如果说在徐、陶、毛、李两次造访时有过表示,那前提是江西省组织部门帮助爸爸自己搬家,妈妈是跟着爸爸走。爸爸一走,这个前提不存在了。退一步说,即使当初我说过同意,那也不能成为其他子女不赡养和照顾妈妈的理由,因为,赡养和照顾父母是每个子女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2

因为在20121月初,我和黄理金谈到妈妈的情况时,他说了他听到的说法,即:妈妈跟我们来福建是当时定的,我们同意的。既然这个说法理金是听来的,那就说明当时做这个所谓的定论时他是不在场的。对于他听来的说法,我的回复就是把上述的情况说了一遍,并注重说明了以下几点:1、这次宋凯来厦门,我特别向他咨询,爸爸有没有和你们几个子女交代过妈妈今后的安置问题。得到的答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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