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杂文的缘起和经历2 苏文洋档案 苏文洋小传 1956年10月14日出生。记者,《北京晚报》评论部主任。从事民俗研究、纪实文学创作等,并有多篇人物传记发表。 主要著述 《古今联话》重庆出版社版 《钱学森在美国》人民出版社版 《文洋人物传记选》北京日报出版社版 《白纸黑字》同心出版社2008年版 《常态》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交道口24号》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百姓的天空》新华出版社2010年版 我是一个记者。听老一辈记者说,记者要当杂家。干了三十多年记者,确实离专家的标准越来越远,离杂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杂家写的文章,自然是杂文。正如水从水管里流出,血从血管里流出。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搞不太清楚,我在报纸上写的那些时评类的文章到底算不算是杂文。 后来,看到鲁迅的一篇讲演稿,那是1927年10月,国民党血腥“清党”之后的讲演。讲演最后,他说,“现在,比较安全一点的,还有一条路,是不做时评而做艺术家。要为艺术而艺术。……就我自己说起来,是早就有人劝我不要发议论,不要做杂感,你还是创作去吧!” 鲁迅是举世公认的杂文大家。他的杂文、杂感大都是时评。因此,我逐渐认定:时评也属于杂文的一种。 1977年,我从军事科学院调到了《北京日报》总编室校对科。那时,年纪很轻,可谓“好学上进”。晚上从事校对工作,天亮前下班,睡几个小时,白天有大把的时间读书、写作。我很想当记者,到处去跑,发现新闻,写新闻。但是,校对员与记者的分工不同。于是,我看中了当时报纸上“小评论”、“随笔”这种类似杂文的写作样式。写这个东西不需要采访,不是记者也能干。我先是给《北京科技报》副刊不定期写几百字的短文,后来又给《北京日报》的“新长征论坛”写上千字的文章。以后又给《工人日报》、《中国青年报》、《解放军报》等一些报刊投稿,也陆续发表了。这大概算是我写杂文的缘起吧。 1979年前后,我调到《北京日报》农村部当记者。因为我中学毕业后,到京郊农村插过两年队,对农村采访也很有兴趣,几乎跑遍了京郊区县。1980年,《北京晚报》复刊,我被调到晚报当一版编辑。之后又在晚报新闻组当记者,跑教育、文物方面的新闻。后来,又在晚报主编青少年和老年人专刊。再后来我又到经济部当记者,并主编“经济广角”专刊。在经济部工作时,我开了一个“观潮说”经济杂谈专栏,每篇六百字左右,受到读者的欢迎,也算是我正式写杂文的一个时期吧。“观潮说”大约写了几百篇,又因为工作调动中断了。2005年,我从《北京现代商报》总编辑岗位卸任回到《北京晚报》,因人设事,晚报成立了一个评论部,安排我去当主任。这样,我就着手创办了“北京论语”时评专版,“今日快评”头条文章由自己动手写作。一路写下来,今年是第八年了。每年二百多篇文章,至今共有两千篇左右。平均每篇文章一千二百字,大约一年三十万字,总字数近三百万字。 今年10月我度过了五十七岁生日。我对我的小伙伴们说,我已经走过一条漫长的隧道,见到了曙光在前。未来的两三年里,我的宗旨是:坚持继续写,随时准备歇。我像阿Q一样,很想给自己的记者生涯、写作生涯尽可能画一个圆一点的圈儿。但也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这不是我和我的读者所能决定的。回顾往事,我认为,我在写作中始终守住了一条原则:择善固执。这个“善”就是对真理的追求,对人民的忠诚。 •档案珍藏者语• 杂文须形式多样化。比如:苏文洋的杂文创作具有自己的特点,别具一格,既像杂谈、杂感,又像随笔;且选题精当,语言辛辣,着实有投枪匕首的功效,风格独特。 读苏文洋的杂文,能从字里行间深切体会到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及爱憎分明的责任意识。他的杂文既形象生动又活泼风趣,批判有理有据,论述如行云流水,朗朗上口,恰到好处,令人耳目一新,读后有痛快淋漓之感。 2013年3月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cb1c0e12079168884868762caaedd3382c4b5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