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名句——《诗经·击鼓》 《诗经·击鼓》原文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诗经·击鼓》鉴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10dd2e9fb42acfc789eb172ded630b1c59ee9beb.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