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情结”和城市的渴望 ——城市社会学结课论文 “吉普赛情结”和城市的渴望 ——城市社会学结课论文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 ——泰戈尔《采思集》 没有人就没有被感知的空间,社会学和空间规划有逃不开的交集。一百种声音中,最打动的我的是芒福德《城市发展史》中对“游动”和定居的讲述:就像比起《交往与空间》、《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这样的理性著作,我更爱柯布名动天下之前的小书《东方游记》。 “游动”,它当然有更诗意的提法叫流浪,也有更壮观的描述叫迁移,还有更丰富的形态和主体,比如文明的交融和技术扩散。它是城市发展的常态,同时又是原因和不断更新的结果。城乡流动的禁止,给欧洲带来了漫长的中世纪的黑暗,随即正是流浪者带来欧洲城市的复兴,这不是一种反讽吗?看看我们自己的文明,最美的诗篇来自壮游;最动人的建筑形式是徽商带到了异乡;最饱学的儒无不行遍了三山五岳,就和早前米利都的学者向埃及的朝圣并无二致,而正是那一次次游学孕育了西方世界第一次成熟的文明。 正如诗人所断言:“流浪是城市的永恒渴望。”生活中缺乏什么,艺术就描绘什么。小说产生于定居的城市文明,因而小说对于定居的、城市的并且闲暇而寂寞的人们来说,就要表现流浪的、旷野的并且紧张而危险的另一种生活。这种渴望的强烈程度确实达到了近乎原欲的地步,或许可以把这种渴望恰当地称为“吉卜赛情结”吧。的确,谁能抗拒浪漫主义文学中被热情加入的吉普赛形象呢?我钟爱亲浴战火的拜伦,他写下《唐·璜》和《恰尔德·哈罗尔德游记》去讴歌流浪;《巴黎圣母院》中恋恋不忘的是艾斯米拉达;就连声称要给骑士文学来个“大扫荡”的作品《堂吉诃德》,字里行间都是都是对游侠精神的深深眷恋。 小说中的流浪主人公几乎都是作家心目中的英雄或理想人物,似乎小说家们一致认定,屋檐下多是假恶丑,旷野中才有真善美。当吉普赛人欢天喜地的、奇迹般的出现在一个定居的、自认为是文明人的种族的土地上时,谁不为自己相形之下的平庸和凡俗、苍白和病态而感到羞愧呢?成为一名水手、传教士、云游僧、朝圣者、地质学家、甚至一次郊游或旅行,都变成了定居者们释放吉卜赛情结的可能途径。 繁重的设计课业之余,我们半个班上月真的去关山牧场集体释放了一次流浪情怀。那里自然有少数民族,但已经不再游牧。去前我查阅了当地资料,解放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321bae51daef5ef7bb0d3ca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