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Studies 的汉译本赏析 王佐良先生的译文俨然是一篇骈散结合的近古文言论文,用这样的文体 来通过对王佐良、廖运范、孙有中和水天同四人的译文的比较阅读,我个人认为王先生和廖先生的更好,特别是王佐良先生的译文很有味道。而孙有中先生的译文有点过于归化,虽然通顺,但有点不忠实源文,如第一段最后一句的译文,全归化了,省去了例证,太抽象。水天同先生的译文却是太过于异化,虽然非常忠实于源文词句,但译出来的文章给读者的感觉就是“英语式的汉语”且语句不够通畅,读起来有点费神。 翻译培根的文章应该比较对口。在Of Studies的译文《谈读书》中,王佐良先生的翻译亮点主要表现在以下这些段落及词句上: 一、第一段的翻译,既忠实于源文思想,又忠实于论文的“总分”结构。而且在用词方面多用四字句,又长短句结合、骈散互补,在“雅”文方面也不输于源文。总之,可用“信、达、雅”三字来总结这一段的翻译。而其他的译文在文采方面就差一些了。 二、译文中被动的处理。因为英文爱用被动表达,而汉语表达却相反,在这一点上,几位译者的处理都不错,但我觉得独王佐良先生在汉语语言的处理上更胜一筹。如在第四段中: “„to be tasted,„to be swallowed,„to be chewed and digested„” 译成:“„有可浅尝者„有可吞食者„须咀嚼消化„”处理得相对不错。 三、对第五段的翻译,语言精练,简洁明了且不失源义,且对源文省略的部分在译文中加以增补,使译文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 如该段第一句“Reading makes a full man, conference a ready man, and writing an exact man.”中“conference”和“writing”后都省去了“makes”这一动词,但在译文中就非要不可,所以译者一连用了多个“使(make)„样”。还有就是该段中的“否定”部分的翻译,如:“If„little”,译者译成“不常„”,比其他三人的“假若„很少”、“如果„很少”更精练,易于表达。 四、第六段第一句的翻译,词类转换策略的妙用,让译文更精彩、准确。如名词转为动词:history(译成“读史”)、poet(译成“读诗”);形容词转换为名词wise (译成“明智”)、witty (译成“灵秀”)、subtle(译成“周密”)、 deep(译成“深刻”)。 当然,王佐良先生的译文也有不确切的地方,但只是个别词语的翻译上,如第三段第一句中这两句“Crafty men contemn studies, simple men admire them.”的翻译“有一技之长鄙读书,无知者慕读书。”个人认为不够准确,“crafty”原意为“狡猾”,是个贬义词,译成一技之长不妥, 而“simple”原意为“简单的”,译成“无知的”也不妥。我认为这两句译成“投机取巧者鄙读书,知识浅薄者慕读书。”会更好。 但从“信、达、雅”三字方针来评这些译文,尤其是从“达、雅”二字角度,我个人认为王佐良先生的译本更胜一筹,尤其是第一段的翻译,堪称经典译作。 本文来源:https://www.wddqw.com/doc/f35f3c3f580216fc700afde1.html